「你在雪府都这样?」
「是」雪白芍恭敬的调整跪姿,将双手放回腿上,不敢去碰宇文烈
「还真是......那你会侍寝吗?」宇文烈心中突然有把无名火,也不知为何就将侍寝的问题说了出口
「奴婢......只略懂一二,从未侍寝」雪白芍听闻,赶紧低头回答
「既然如此,今晚,你来侍寝」宇文烈高傲的看着地上的雪白芍,命令道
「请、请、请恕奴婢拒绝」雪白芍颤抖的回应,她从未想过还要侍寝,就算眼前的男人本是她的丈夫
「喔?你敢拒绝?哪来的胆子」宇文烈邪魅的勾起嘴角,擦拭着自己洗好的双脚
「奴婢的身子全是伤痕,恐怕会污了您的双眼,所以......请您放过奴婢吧」雪白芍咬紧下唇,紧张的说道
其实她只是还忘不了许叡,她本以为这辈子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没想到命运如此。
「若本相不愿呢?把衣服脱了」宇文烈的命令不容许别人违抗,他的语气中透露着霸权
「求求您了......」雪白芍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想被赶出去?」宇文烈这句话敲响了雪白芍心中的警鐘
她早已下定决心,在还未能够逃离雪府追杀前,相府是最安全的避护所,她无论如何只能配合。
她起身背向宇文烈,缓缓褪去身上的奴婢装束,露出白皙且瘦弱的身躯,她的身躯在颤抖,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满是伤痕的背部让宇文烈都不忍心。
「别脱了,本相没兴趣了」宇文烈走到她面前替她拉起衣襟,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指腹替她拭去眼泪
「是我勉强你了,下去吧」雪白芍以为是自己过于噁心,让宇文烈没有了quot性quot致
「谢相爷,奴婢告退」雪白芍端起洗脚桶,退出房门
赵管事看着雪白芍泪眼盈盈的走了出去,赶紧询问宇文烈:「相爷,可是阿雪姑娘惹您不悦了?」
「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我弄哭她了,还有你,没事叫她来做什么」宇文烈看着赵管事问道
「老奴以为您挺中意阿雪姑娘的,这才擅自安排,若您不高兴了,还请责罚」赵管事低头致歉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没有下次了」宇文烈挥了挥手,要赵管事退下
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雪白芍哭泣的泪眼。
「真是够了,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宇文烈伸手一挥,熄灭了房内所有烛火,却未得一觉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