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子压下去时,何昭昭都是借由身体的重量一入到底,每当此时,肉柱深深地捅入穴谷的正心,时而还能卡到宫口处,激得她一阵哆嗦。
起身时因为缺少力气而只能将肉棒的一半吐出,好似吃着糖棍不肯松嘴的贪食稚童,而肉棒近乎无时无刻被温热的蜜穴包裹,湿滑中紧致,亦是让崇帝觉得畅快。
微风细雨逐渐变成囊风淫雨,肉柱上的青筋虽是无心,却不时刮蹭到何昭昭蜜穴里的敏感软肉,只得咿咿呀呀得叫出声,眼眸里也盛着几丝水光。
“嗯……啊……啊……”何昭昭微微抬头,发髻有些凌乱,额头与鬓角被汗水浸湿,眼迷离,眯成一道狭长的缝,鸦睫上倒挂着一粒小泪珠,双唇微张,口中吐出着忍受不住情欲的吟叫,又软又媚。
而她身上也覆了些许薄汗,既是上下动作发汗所致,也因为情潮萌动而体躯发烫,身子变得粉嫩而莹亮。总之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尤其是身下这个会咬人的穴谷,更湿得彻底,抽插中隐隐能听见啧啧水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所言非虚。
崇帝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辛勤动作的何昭昭,满面春色无边,是只有在情欲交错时才可看到的幻妙光景。
玄纱裙若隐若现,前面的裙幅被他撩至一旁,故而能将她的下身一览无遗,娇嫩的蚌壳大开,紫红的粗茎深入肉蚌里,狰狞的肉柱不肯停歇地蹂躏与侵犯当前美人最为隐秘的穴谷,使得他心中空虚而干涸的枯井被清凉的甘泉所滋养和填满,好似进入了隔世桃花源,便忘却了白日的不愉快。
“陛下……”何昭昭喘息微微,“妾没力气了,不想动了嘛。”她虽这么说,也没有再上下起伏动作,但肉柱仍陷在穴谷中不出来,谷内别有洞天的软肉还紧紧的绞弄肉柱,因而对于崇帝的刺激并没有全然退去。
崇帝闻后,松开了双乳,双掌转移到腰部,两只手左右把住她纤细的腰身扣紧,而后猛地往上一挺腰。
“啊……”这一顶实在太刺激了,何昭昭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又因为自身的重量而身体下压,崇帝又这样往上顶弄,肉柱整根埋入蜜穴中,蘑菇头伸入宫口,把她顶得魂都要没了。眼睛中不受控制地挤出泪花,声音也比之前的更为高亢。
“动一会儿就没力气了,昭昭还要多加锻炼才是。”而后崇帝又挺着腰连续不断地向上顶弄,不知疲倦地侵入她的蜜穴,退出再进去,进去又退出,毫无节律也没有章法,野蛮得让何昭昭怀疑他是否果真是那个高高在上又遵循礼义廉耻的君王,这种冲劲抛开了一切的世俗礼法,有的只是最本能的寻求交合快感的反应。
曼妙的身姿在床上上下耸动,而且还是被迫地耸动,斜堕于两侧的发髻也随着动作飘移不定,大半的发丝都披散在何昭昭身后。何昭昭不敢去看崇帝,又或者说,她实在是禁受不住了,掩耳盗铃地不去看崇帝沾满情欲的眼,生怕就那么一眼,都要将她全数吞食进腹。
双乳颤颤巍巍的乱晃,像想要脱出樊笼的一对小玉兔儿,但怎么蹦怎么想跑,也逃不出崇帝的眼前。
无限的潮水向她扑面涌来,身似浮萍,心如飘絮,她晃晃悠悠地飘荡在崇帝构建出来的滔天欲潮里,就快要被淹没了,呼吸也急促地零零散散,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每次张开嘴时,又被崇帝挺腰插穴而刺激得叫出声来,嗯嗯啊啊的声音飘荡在整个拔步床的上方,飘出晃荡的帷帐,响彻在拾翠居的内室里。
崇帝喜欢听她浪叫,这声音好听极了,不仅能让他的肉柱反应得更硬挺,也彰示着他自己在这事情上颇有能力。他不会去阻止何昭昭呼出来的声音,反而巴不得她叫得更婉转,更娇媚一点,情绪总在这样的时刻失控,他想在她身上获得更多。
“啊……昭昭不行了……唔……啊!”随着她高亢的吟叫一声,崇帝发觉她的蜜穴之中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涌出来,有所感念地将尚且巨大的棒子自她穴中抽出,便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清亮亮的液体,直逼崇帝的下腹,把他射得腹部湿了一大片,甚至有些还沾湿床褥。
有如天光一现般,何昭昭整个身子绷得十分紧,双腿颤颤巍巍,身体猛烈地抖动,不受控制般地将花壶内的液体倾泻而出,然后脱力地撑着腰身,直直地挺立着,好似一株春日里茁壮而生的小树苗,娇嫩得要滴出水。她朝着天顶的方向仰头,露出秀长的鹅颈,眼睛却是紧紧阖上的。
灭顶的快乐悄然而至,但这样哆哆嗦嗦的泄了淫液还是第一次。苏姑姑说,只有女子在交媾时快意达到无限的潮顶,才会如小解一般泄出一大股液体来。
——【题外话】——
单纯的昭昭被潮吹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