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谷已变得湿淋淋,甚至在崇帝的搅弄和抽动下,分泌了更多的汁液,止也止不住,她的心潮更澎湃得厉害,四肢百骸像有许多只小虫子在爬在咬,身上没有一处不痒,她想被某个东西填满,而那个东西非得崇帝身下又热又硬的大棒子才行。
崇帝自然也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水声渐起,穴谷内也抽插得更为顺遂,他便放肆的在她体内搅动,一边在她耳边道:“昭昭身下湿了一片,还想瞒骗朕么?”说完,又转而半是威胁地强调:“这可是欺君之罪……”
何昭昭简直欲哭无泪,她明明知道崇帝说这话就是哄骗她的,哪有这档子在床上玩儿的欺君之罪,全是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更可恶的是,她就吃这一套。
她胆子小得很,见不得皇帝说这种给她冠上名头的话,虽然知道是假,但内心还是掀起微滔,便要去顺从他。
“陛下轻一点好不好,昭昭怕疼。”她终究还是乖顺地,乖顺到连她都开始唾弃自己。剂唾弃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他,也唾弃自己受了情欲的影响,心中并不排斥当下的交媾,即便累得紧,但她空虚的身体也在告诉她,自己想要得到崇帝的临幸,就像每一次律动那般疯狂而爽快淋漓。
崇帝舔吻着她的唇:“爱惜你还来不及,怎舍得叫你疼。”
他的情话实在温软,甜比蜜糖,舔一口都是甜滋滋的,何昭昭的身子就更软了。而崇帝还在用手指玩弄她的蜜谷,竟不打算就此用肉茎捅入其中,一起共度欢愉,同登仙境。
“嗯……”既然决意要乖乖听话,她便纵容着身体的欲望,任凭崇帝这样狎玩她的蜜谷,且大张着腿给他玩儿。然而细长的手指终究不如他身下涨大粗壮的龙根,她的身体愈发空虚得紧,故意用力收腹,夹紧他的手指,纤腰左右扭摆:“陛下……”声音软软甜甜,崇帝禁不住这双重打击,虽知道她究竟
忍不住又与她双唇相触,撬开微张的檀口,用舌头勾挑出她嘴里的津液品尝,有几分桃胶银耳羹的滋味,却要更甜腻一点。
“唔……”何昭昭热情地回应他,攀附着崇帝肩膀的双手游移到他的劲腰,摸到了两侧的腰窝,抚摸着他身上温暖的肌肤,缱绻留连。
“陛下……”等这个绵长又湿热的吻结束,何昭昭小口呼着气唤他,声音讷讷如蚊鸣:“昭昭想要陛下。”
崇帝不是没听见,但又想再逗逗她,故意加快了手下的速度,手指在她蜜谷里忽进忽出,像匹脱了缰又难以驯服的野马,毫无规则的在里面乱动:“想要什么,说出来,说了才给你。”
快潮涌动,她分明想要更多。除了崇帝食髓知味,她在此事上不曾动情亦是假话。但要她把她想要的真正说出,她也是脱不出口的。
十六年学习的礼教,让她尊奉女子应该习学的礼仪,要矜持端庄,哪怕将来婚配出嫁,也合该相夫教子,举案齐眉。她受过的教育告诉她情欲是应该摈弃的,绵延子嗣才是正事,但身体告诉她并非如此,何况崇帝两次赐她红汤,本就没有要她孕育皇嗣的意思,她虽然亦曾有不爽快,但事实如此,只能欣然接受。
而她如今渐尝到鱼水之欢、云雨巫山的甜头,便也有些缠绵了。
她红着脸,声音糯糯:“昭昭想要……想要……”
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但真的好想要。
经过昨夜,她知道崇帝见不得女人在情事上委屈,只好又装作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知是不是昨宵流的水太多,这时眼睛里反而佯装不出泪滴。
她有些恨恨,明明现在蜜谷里还水声不断,眼中却逼不出泪。
没了泪水,可信度便失了大半,但她还是勇猛一试,抚摸在崇帝腰后的手滑到他的双臀,很是紧致有力,声音也放得更软,却更为坚定:“陛下,昭昭要你!”
崇帝仍岿然不动,虽然情潮难以抑制,却还沉着冷静的与她周旋,非得让这小妖精说出那句话来才可。他不是不知道何昭昭快受不住了,身下的小身子禁不住地乱颤,蜜穴越来越湿,嫩肉越来越软,谷中稍带力度的收缩,无一不说明她也忍得难受。可还是那句话,他不会亏待自己,他惯常用这种蛰伏忍耐的手法要让她先缴械投降,他确实也做到了。
何昭昭确然难受,眼见崇帝手下动作不听,但完全没有顺从她意思,她只得又顺遂地去应从他,当下气呼呼地,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那些女则女戒了,嘟着嘴撒娇:“昭昭要陛下的肉棒子,要龙根插进小穴里,狠狠地欺负我!”
耳根子一下子烧起来,一直烧到脸颊边上,这颗心也跳得极快,一番倾吐后,她释然地将丰臀微微抬起,去迎合崇帝对她的侵弄。
“小穴想吃肉棒,陛下快来嘛。”
“这样才对,朕都给你。”崇帝心里头熨贴得紧,登时也无需再忍,抽出插在她蜜穴里的手指,扶着硕大的肉柱便挺进去,破开万仞山,直达湿峰险谷,好不畅快。
“嗯……”何昭昭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空洞的深穴立即被肉柱填满,一下子天心月圆,云销雨霁,所有美好皆尽显现在这一刻,身子哆嗦的抖了一抖,而后全然包容崇帝对她的侵入,殷切地想给予更多,又获得更多。
“昭昭喜欢陛下,陛下真好。”她学着崇帝样子在他嘴上啄吻,青涩又甜蜜,总像一颗化不开的糖,甜进了崇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