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响恰似为帷帐伴奏的乐曲,与之相映的,还有帷帐后连绵细密的婉转呻吟声与粗重的低喘声。
床上的一对璧人青丝早已散开,纠缠在一块,分不清彼此。双方额头都粘上些许薄汗,锦被盖在崇帝身上,然而并未盖得严实,露出他的大半个肌肉硬邦的肩膀。而他身下的何昭昭春光泄了大半,圆润的窄肩下是一对随着动作如波涛晃动的丰乳,白嫩得如同跳脱自如的可爱小兔,晃乱了崇帝的眼,便揉在掌心里,一味的嬉玩。
红色的锦被隆起一大团,锦被下是何昭昭抬起的双腿,腿弯被拦在崇帝的臂肘处,好让双腿不轻易落下,就在被子里跟随动作起伏而摇动。
“嗯……啊……啊……陛下……”何昭昭被撞击得色涣散,眼光迷离,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不自觉地发出臊人娇吟与低喘,也只记得一遍遍念着“陛下”两字。
“舒服么?”崇帝舍弃了从前对她的无度索取,今夜想要与她温存更久一些。以往大开大合地肏弄显然不太适用,但九浅一深之势又太过舒缓,要是始终贯彻到底,都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漫长情事。
他索性改做五浅一深与三浅一深,既让她承受得住自己的临幸,亦不会轻巧得如同搔痒。他享受着紧致蜜穴对自己的绞缩与吮吸,底下的小嘴实在听话得很,他想要什么,但凡一刺激便可悉数得取。
“啊……舒服,昭昭喜欢这样,嗯……哈……”她已口不择言,淫语在欲根的探入下一窝蜂的冒出来,像她蜜穴中汩汩而出的甘霖,总是不嫌多。
肉根磨着蜜穴壁,更像是燧石摩擦生火,充满褶皱的肉壁与紫红盘虬的欲根来回磋磨,自两人都下体处升腾着不可言喻的舒爽,似火一般猛烈,燎烧万顷莽原。
汁水在捣弄中变得充沛,顺着穴口流出来湿润了何昭昭的腿根,而她犹然未觉,只听见啧啧的水声与啪啪撞击声,心里同样满足。
“快一些,要我,干坏我!”欲潮缓慢上升时,她竟也不满足于崇帝这样对她的难得温柔,兀然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哪怕像从前一样干坏她,把她干哭了,也好过这样始终得不到最顶峰的快意。
“妖精,之前不是委屈得让朕慢一些?今日倒浪得很。”崇帝将她的腿弯提得更高,就更好的把整个欲根插入穴谷中,穿透她,疼惜她。
“昭昭只对陛下一个人浪,”她抓着崇帝的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温厚的手掌顺着她的动作揉动乳肉,淫靡至极,“嗯……昭昭只要陛下!”言讫,含情的双目凝视着崇帝,从唇隙中伸出一点红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唇面,让他更觉燥热。
“这辈子只许你对朕一个人浪。”崇帝俯下身子咬着她的唇恶狠狠地说,之后又夺走她口腔里都呼吸,让她气息急促得几乎透不过气,即便如此了,也缠着崇帝不放,与他唇舌共舞,好不快活。
应了何昭昭的要求,崇帝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何昭昭感受灭顶的快乐,口中吐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急迫,几乎控制不住声调,叫出来时婉转似娇莺啼鸣。
“啊……唔……”精关一开后,精华如同开了关闸的洪流直往何昭昭的宫体内射,一大股浊液锁进她孕育子嗣的花苞里。精华也才从欲根中纾解出来,也是热烫的,这样一泄入花壶里,让何昭昭快意得脚趾蜷缩,身躯一震,已不知随他泄了多少回,总之是比崇帝要敏感得多。
崇帝仍徐徐律动,欲潮登顶后的欲根并没有完全疲软,尚且又再展雄风的势头,却因为身下的人体力不支,这才勉强缓一缓。
蜜穴因欲潮而死死地绞缩着他的欲根,又爽又麻,不舍得再退出来,索性就这样躺在湿润的穴谷里养。
何昭昭也不催他出来,与其说不想催,倒不如说没得力气催。
她此时口干舌燥,全是拜自己的娇声低吟所致,即便与崇帝更换口中的津液也不见得有所好转。
稍作休息后,崇帝又再次将硕大且粗硬的肉柱挺入被蹂躏得凄凄惨惨的花穴之中。
“嗯……好涨!”
崇帝拂开她粘在脸上的发丝,好让她的脸庞时刻完整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昭昭的小穴真紧,朕是怎么肏弄都不见松。”他一面对着身下的人使劲挺腰撞入,一面观察她微蹙的眉头与绯红的面容,把这幅模样牢牢刻进脑海里。
“呜呜才没有,要被陛下肏坏了。”何昭昭又再次情动,嗯嗯呀呀地说话零散,而后又被更深的力道把这些呻吟给撞碎。
浓重的情欲味道再次充斥在拾翠居中,然而也是最后一次充斥在拾翠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