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何昭昭身子抖了一抖,暗自发笑后,又变本加厉:“皇帝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你要是从了我,今夜我定会好好疼爱你,要是你不从,莫怪我作出什么手段!”
“放了我,我即便一死也不会从了你!”她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对方的怀里挣脱出来,还一边叫着雨细风微、寒露霜降,只想有个人听到能救她于水火。
“哪怕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她们早已被我迷晕,如今不省人事,正是我们快活的时候。”
何昭昭与崇帝的这些对话与呼救,殿外众人不是没有听到,也只在心中暗叹堂堂帝王这闺房的手段如此花哨,实在没想到还能这么戏弄她们家主子。
崇帝倒不忘在她耳朵吹气,像个浪荡子一般,哄骗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女人。
何昭昭更是欲哭无泪,但也不会从她,见和他来硬的毫无作用,甚至对方身强体健,她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便将强硬改做柔软,小心与她纠缠:“我是陛下册封的何婕妤,陛下极宠爱于我,我父亲亦是尚书令何齐,若你今日敢欺侮我,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必定不会饶过你。”
“倘若你是今日宴会中的某位亲王世子,是陛下的叔伯兄弟,犯不着做这些冒险之事。”
崇帝也没想到她能如此清醒刚烈,临危不乱,还设法与人周旋。除了对于他的身份判识有些傻气,其余的确然让他稍许侧目。
“要是我就要睡了你呢?”
“你休想,只有陛下才是我夫君!”她不改冷语,不卑不亢地样子让崇帝更上愉悦,不再逗她,恢复了本身的音色,声音温柔:“好一个‘只有陛下才是我夫君’,还不看看我是谁?”。
他这时也不再自称为朕了,将她整个身子转向自己,目光缱绻。
看见这张熟悉的面孔,痴愣之后,她哪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这坏男人,老是欺负她。
她又惊又喜又委屈,不自觉地从眼眶里落下许多晶莹的珠子:“陛下又骗我,坏死了!”说完,娇娇地啼哭起来,眼泪止也止不住。
崇帝见后心都化了,他自当知道他委屈的紧,女子自来珍惜名节,他还用这种玩笑戏弄她,确实可恶了。如今见她落泪,更是心软,捧着她的脸去亲吻那些落下来的咸涩的泪珠子,口中哄着:“我知错了,昭昭莫哭,哭肿了眼我也心疼。”
知道这一切都是崇帝设下的假象后,又看清崇帝身上穿的这身龙袍。这也怨她,如此可以清楚辨明身份的衣物,却让她识错了人,纵使崇帝这样逗她,也有部分原因是归咎在她身上的。
她止住了泪,软绵绵地道:“水凉了。”
她身上仅披着不薄不厚的软巾,膝盖之上的两只腿至玉足都浸泡在水里,这下就更觉得凉了。
“赖我!”崇帝轻笑一声,将被软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横抱而起,直接往床上放。
“陛下怎么想着来我这里,不是还在中秋宴么?”她盯着崇帝,不舍分开眼,崇帝反而被盯得不太好意思了,这可和宴会上天差地别,这小丫头早些时候可不是这么对他的。
“想你就来了。”他把软巾从她身上撤下来,曼妙的胴体便自然出现在他面前,好在崇帝见惯了,何昭昭也不作羞。撤下软巾后,登时将锦被给她盖上,生怕她冻着。
“有只不听话的小猫喝多了酒,醉得不大清醒,只好来看看了。”
她脸泛红,垂下头。糯糯地:“您笑话我。”
“疼你还来不及,谁教你是我的何婕妤,又对你极其宠爱。”
这是她刚刚在对峙时的慷慨言辞,深得崇帝心,不免又拿来逗她。
何昭昭不敢说话了,怎么说都是在他圈套里,只能撅着嘴浅哼。
“方才你叫朕什么?”崇帝不依不饶地想逼她说些更好听的话。
“除了叫陛下还能叫什么呀?”她装着傻,硬是不敢把他想听的话说出来。
“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方才那句话怎么说的?”
“就是不记得了,被陛下吓唬得忘了。”
“忘得好,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他目光一沉,双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欲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何昭昭猝不及防,还没做出准备就被崇帝袭了腰,酥痒的感觉顿时漫散而来,人都软了,发出阵阵笑声。她想要躲着崇帝作乱的双掌,却不得要义,反而被挠得直不起腰,笑得眼泪又要出来了。
“我说,我说!”崇帝立马停了手,何昭昭浅浅的喘着气,凝视着他,认真说道:“夫君,昭昭叫陛下夫君,陛下喜欢么?”。
崇帝心里一动,将手从她的腰间移到了胸前两团欺霜赛雪的丰乳,恣意揉捏:“喜欢,再多叫几声。”
何昭昭身子更软了,见崇帝喜欢,更是撒着娇唤他:“夫君,夫君,陛下是昭昭的夫君,昭昭最爱夫君了,啊嗯……”
粗粝的手摩擦着敏感的红蕊,直到把它摩擦得坚硬。何昭昭目光带水,崇帝目光深沉,双方凝视着对方,胶着地能掐出甜甜的丝来。
崇帝忍不住俯身而下,将两人间的距离缩得更短,目标只锁住她红润的唇。隐约可闻桂花酿的酒香,即便不如实品尝,都令他如此沉醉。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双唇正要相贴时,何昭昭吐气如兰,甜甜说道:“夫君,你还未曾沐浴呢。”
“促狭鬼。”崇帝对此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