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喝了也好,崇帝扪心自问,还是喜欢她昨日那种放肆的模样,像只小猫一样,每次总能准确不误地挠到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比战场大将手中离弦的箭矢还准。
崇帝为了要逗她,便故意说:“多喝也有多喝的好处,昨日你那般朕便十分喜欢。”
这下不仅仅是脸,她连耳根子都红了,羞羞答答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她却是什么也不知。
“妾昨夜醉了酒,才不知道昨日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崇帝也耐心,这下子衣袍都褪了去,见她里面穿的是另一件鸳鸯成双的小兜,眼眸燃了火般的黏上去。
“无妨,今夜我也会叫你记起来的。”
他又改了称谓,没有用“朕”,便打算将昨日的那一套贯彻下去。
自他褪了何昭昭的衣裙后,何昭昭也如法炮制地脱了他的,何昭昭只剩下小衣小裤,崇帝也只有身上明黄色绣龙的里裤了。
崇帝忍不住先夺了她的唇,香甜的味道被自己卷入腹中,熟稔地去寻找她的小舌一起共舞纠缠。
玩耍了片刻,崇帝又轻车熟路地去亲她的胸脯,揉她的丰乳,还有意发出明显地啧啧声,让何昭昭羞得口中发出喘吟,身下也难耐地浸出蜜液。
他的龙根已经硬挺如擎天的根柱,两人下身相贴,热烫的欲根就抵在深幽的穴口,让人难能忽视。
何昭昭乖顺地一手握住这条采奕奕地紫龙,缓缓地上下套弄,好让崇帝更舒服一些。
崇帝又吻上了她的唇,自然手下握着双乳,不肯浪费。
等到亲得难舍难分时,崇帝才压着她问:“还记得昨日你叫朕什么?”
何昭昭睁着水润的眸子一愣。
他是君王,自己除了叫陛下还能叫什么。
崇帝见她没了后话,还有思索的情,便知道她酒醉之后,睡了一宿便把昨宵在床上的甜蜜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倒也没半分气恼,便是什么都不知道,让她琢磨的这个过程才最愉人。
崇帝半眯着眼,假装威胁她:“要是想不起来,是要受罚的!”
他松了一只乳儿,反而握住了何昭昭套弄他紫龙的手上,往她身下的穴口磨。
何昭昭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要是说错了,非要罚她被崇帝做死在床上不可。
何昭昭真的垂着眸认真思索,因崇帝干那事都异常勇猛,她往常会在心里暗道他是个坏人,从前床事上也时而说得他坏,但要让她真正脱口说陛下说“坏人”,想来也不太可能吧。
“不是叫陛下,那……那是叫皇上不成?”她声音越来越弱,显然自己都不信服这个说法,如果她说的真那么正经,崇帝也必然不会这么问她。
那她究竟给崇帝叫了什么称呼?
崇帝见她没说对,便笑着把龙根对准了穴口,往里一探,何昭昭便软了身子,只会喘气了。
“再想。”
崇帝在这时便不怜香惜玉了,偏想让她记得昨晚的那些暧昧与柔情,然而尝到肉穴之后,自己也舒服得很。
何昭昭的水眸半睁不睁,更显得柔弱动人。
难不成,她昨日叫了崇帝名字?
崇帝叫游风起,其名不仅没有帝王的风范,反而像谪入凡尘的九天仙人,沾染了清冷的仙气。
她怕自己又猜错,便把声量放得很小:“莫非是阿起?”
她又觉得自己应该猜的不对,一面还恼怒自己应当不会这么称呼。
崇帝听了后,嘴里重复着她的那句“阿起”,振振有词,察觉到其中不一般的滋味,笑着道:“这么叫倒也不错,以后也准你私下这么唤,只是……”
他将龙根再次往里探进去,直到蜜穴把整个龙根完全吃进去。
何昭昭又是一喘,蜜穴悄然收缩,崇帝便顺势拔出来挺进去,再拔出来又挺进去,动作虽然不快,但次次用力,刮蹭得肉壁又舒服又酥痒,拼命地自外面流水。
“昭昭还是没说对。”崇帝促狭地咬着她耳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