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习以为常,自第一次换被褥起,她们往后也一一如此。有时候是湿的,有时候没湿,湿的那些晚上,主子总会叫得更软更大声,这也算是一则不成文的规律。
床上是何昭昭伺候崇帝,如今倒掉了个个,在浴桶里,崇帝来服侍她。
其实也只是简单的擦身,将那些薄汗洗一洗,把花穴里浊精抠出来。
重点是后者,何昭昭累得不想动,小穴一松也能流出来一点,但是花穴里面层层迭迭,仅仅如此让它们流出来,必定有些残存在花穴里。
不为别的,就为这紧窒的小穴,崇帝也乐意为她效劳。
手指伸进花穴里,带了些热水进去。
他想到了什么,咬着她的嘴唇道:“今日见了阿行?”
何昭昭被他伺候得舒服的细喘,听见他的话,绯红的雪腮多了几分笑意,教崇帝着迷。
她温柔道:“小皇子可爱得很,妾看见后,便忍不住与他玩一玩。”
这并非第一次。
前次大皇子患了小疾,崇帝急着去了重华殿,没来明徽阁看她,她也没生气,反而将紫锦囊送给孩子讨个平安。
何昭昭说不许让宫人明着给,教崇帝发现。但阖宫里的这些事,他桩桩件件都知晓得清清楚楚。
“就这么喜欢孩子?”他在她耳廓吹气,比比洗浴的汤水还热。
“喜欢呀,小孩子这么可爱,怎么看了都喜欢。”她大大方方地回他,没一丝遮掩,索性崇帝也知道她今日见了二皇子,又不是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既然喜欢,那也生一个。”
她狐疑地瞥了面前的陛下一眼,反而说不出话了。
她辨不清崇帝的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是试探还是期望。
崇帝陛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按在怀里,脸蛋贴着自己的胸膛,欲让她听自己真挚的心音:“红汤就断了吧,为朕生几个孩子。”
若非近乎次次喝红汤,大半年下来,凭着他如此密集的宠幸,也该有个喜讯了。
何昭昭环着他的腰身,心里又头甜滋滋的:“那妾努力努力。”
崇帝陛下想将手指退出来:“那不如让它们留在里面?”
它们指的自然是还在何昭昭花谷内的龙精。
何昭昭撒娇不肯依,花谷紧紧一缩,咬着崇帝的手指不让它退出来:“嗯……留在里面不太舒服。”
酥麻的感觉顿时从那只手指起席卷崇帝满身,心里又痒了,哑着嗓道:“那朕让你舒服舒服。”
花谷不舍得手指出去,手指也不太舍得这温热的甬道与柔软的内壁,一开始还只是缓缓抽插,随后加大了力度,反复又快速的进出穴谷,激荡的水声淹没不过呻吟声,何昭昭伏在他身上喘息,感受着再次被异物侵入的快感。
天光一线后,她又泻了一次。
当她疲软时,始作俑者崇帝陛下亲着她的耳珠:“花谷里流了水,就能把朕的龙精冲出来了。”
何昭昭禁不住他这些理直气壮又胡说八道的浑话,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露出来,却轻轻哼着,彰示自己对他的控诉。
哪怕花谷不流水,在这么抠弄下,龙精也会泻干净,何况还有热汤相助。
崇帝率先出了浴桶,为两人拢了软巾,抱她回床上。
被褥已然换了个新,那些浓郁的情欲味道有所消散。
崇帝看多了这样一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娇娇儿,如今夜色朦胧,灯火微明,崇帝反而期待她当母亲的样子。
目光缱绻中,搂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