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一点舍不得朕?”陛下有些吃味,不明白她怎么在这时变得这么风轻云淡的,明明在那种事情上,无比依恋,无比热情,她眼睛里对自己有情。
若有情,不该轻易放得下手。
商秋晚也对他说过,每个人或许都有一场情劫,只看时候早晚,他好似真的落在劫里了。
“怎么会,昭昭最喜欢陛下了,一点也舍不得。”她心口微痛,却展露出灿烂的笑。恰好她背着光影,崇帝看向她时,竟分不清面容上的笑真诚几分,虚伪几分。
索性什么也不想,暂且沉沦在稍纵即逝的欢乐里。
崇帝抬起头锁着她的唇齿,不让她逃,一遍又一遍得舔舐其中的津液,勾缠她的唇舌,直到晚膳前,才被周鸿的声音打断。
“陛下,娘娘,该用晚膳了。”
“知道了。”崇帝先发了话,好在他只是侵占对方的唇,手脚都是老实的,这才没让何昭昭才穿好的衣服又弄乱了。
崇帝自当还不舍得她走,何云溪入宫的事宜一定下来,能给两个人的时间就不太多了。
为了麻逼何家,以为何云溪进宫能够将何昭昭取而代之,甚至过之不及,崇帝必定要装作宠爱何云溪,而冷落何昭昭的样子,既是给后宫中人看,也是给前朝,尤其是何家看。
何云溪得宠,或许能证明崇帝迷恋于她,枕边风一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再不济,也至少证明了何家在崇帝心中的地位,让崇帝掉以轻心。
他日平王与何家内外勾结举兵攻上,等崇帝清醒时,也就为时已晚。
这些都是对于何家心思的一点臆想,然而事实是否果真如此,还需要亲身实践才知晓。
崇帝忙到了将近子夜,何昭昭倒好,从旁看书陪他到了将近子夜。
她手头捧着一本杂集,是说民俗妖怪的,是坊间最爱看的那种。
太极宫自然没有这种东西,是临时让雨细去明徽阁拿的。
她知道崇帝看的大部分书册都不是自己的心头好,若要白白的等他,定有些无聊,便想了这个办法,果然就沉浸在书里了,任崇帝自己在一旁公干,她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半点不勿扰。
这些坊间的怪谈闻,难免有些香艳的,诸如书生与狐妖夜间交合,女入郎君梦等等,她看得正香。
“那书生卸了许氏的春衫,两人依偎环抱,如对坐老松,似交颈鸳鸯。粗杵直捣水光庙,花口微缩泻轻红。”
沉稳而带磁的嗓音突兀的响在何昭昭身后,原不知崇帝何时轻手轻脚的绕到她身后,与她同看书中艳景,又全然脱口而出。
何昭昭满脸绯红,活脱脱像被长辈抓包看春宫图的未嫁女,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含羞的把书合上,不敢去看崇帝的情。但陛下反而贴着她脸颊笑意温柔,深情款款:“缘何一个人偷偷看,朕与你一起研究岂不更好?”
面对崇帝不正经,她明白唯有自己装作若无其事,才不会深受其乱。
“只是偶然香艳,并非妾刻意去看。”
但无论她说再多,也逃脱不了陛下再想要她的事实。
当前天色已晚,正是不正经的时候,崇帝又累于案牍,早就不太舒服了,便打算拿美人来犒劳自己。
明晃晃的床帐又荡如波涛,像滚滚东流的浩荡江水,床板嘎吱作响,与此相伴的是美人轻吟,呼吸喘喘。
崇帝模仿着方才所读的书中场景,褪下她单薄的衫裙,把绣制的春花的小兜抛下龙床,与她依偎环抱,两人相对而躺,提起一条美人腿,便将粗杵捣进花谷,水声微妙。
从花心里涌出来的水光吐在了粗圆的冠首上,她不是处子,这会儿见不得轻红,但浊白因紫龙捣入退出而沾湿穴口,亦是艳靡非常。
交颈鸳鸯共赴云雨,等到情事歇后,紫龙退出,一道浊泉曝露,惹红君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