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抬起脚,用圆润的脚趾头磨他胯下的龙根:“这种不舒服只有夫君才能治得好,我不要别人!”
褪完衣袍的崇帝将身子压下来,撑在她身子两侧:“说说看,是哪里不舒服?”
她登时将手臂揽住对方的脖子:“小穴痒痒,夫君帮我捅一捅嘛!”言讫,她抬起头,含住了崇帝的喉结,在他脖子上蜻蜓点水般的密吻。
崇帝撩开了她的纱衣,露出熟悉的双乳,一只手覆上去捏了捏,微微挤出一些奶汁来。
“不仅要夫君吸奶……”她把摸着乳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花唇上,将手挤进肉缝间,触碰到媚软的穴口,勾引他进去。
她的水十分充沛,何况又是空旷许久,一被摸摸就情动不已,身下暗自吐水了。
“快进来……”何昭昭喘着气,迫不及待地欲尝许久未吃的肉棒,双腿已经缠上劲窄的腰,只等着崇帝一杆子捅进去,让她全身心舒爽。
崇帝也被这海棠妖精迷得魂潦倒,扶着棒子挺进去,湿滑又温暖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紧紧一裹,是尝过许多次又难以忘怀的滋味。
“哈啊……”何昭昭眼已迷离,檀口吐出绵软的呻吟,他更是情动不已,将腰身往前用力挺,撞进了花心。
“这样治?”他戏谑地在美人耳边道。
“嗯啊……就这样治,哈啊……舒服了……”崇帝听她浪叫,用肉棒将花穴撑满,虽然她初生了个孩子,但这穴谷仍紧致如处子,半点没有生过孩子便松的迹象,仍把他咬得紧,差点就要在里面发泄出来。
他果真在里面用力捅起来,既然美人觉得舒服,他亦没什么好犹豫的,稳好了身躯就似打桩般的撞她下身,连囊袋也被撞得乱动,拍打在她身上,一阵啪啪啪的响。
愈是把肉棒往花穴里塞,她愈是绞缩穴谷,给他莫大的刺激,便使得肉柱与花壁摩擦密切。
肉棒戳着她的软肉,如挠痒般,竟他那么一挺,瞬间的瘙痒减退,取之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爽利感,等酥麻感退去,更大的难耐袭来。
“干我,用力干我……哈啊……”
崇帝放开了力气直往里面冲,何昭昭被晃得话也说不清了,小嘴微张,涎液流了出来。
“哈啊……不行了……”她灵台炸开朵朵烟花,花穴凭着与生俱来的能力密密收缩,颤颤巍巍的泻了出来。
快意已足,她原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将涌起来又打下去的欲潮平复,可劲腰仍把她前后颠弄,非但速度不减,还隐隐有加速之意。
花心被撞得发麻,但麻中又是一股爽劲。她又怕猛烈的欲潮将自己拍碎,软弱地哀求仍大操大干帝王。
“不要……哈啊……不要了!”
她眼里已流露浸出来的泪珠,如今话也说不好了,只能重重的喘息。
这崇帝跟一头不知足的蛮牛,见到她这一点红就直冲过来,也无怜香惜玉了,一个劲儿的将她这朵娇丽的海棠在身下嚼碎。
“哈啊……夫、夫君……我哈……错了……”
她是爽了,崇帝还没有,于今更有力的刺进去,正中靶心。泻过一次后的穴肉更软,穴谷更紧,他猛力抽插百下后,才被夹得射了龙精,灌满花壶。
“啊……唔……”崇帝搂着她,夺取她口中的津液,缠着舌头共舞。她搂着自己的手也十分紧密,不肯他脱身而去,哪怕穴谷也死死咬着肉棒。
崇帝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抽动,等两人都从欲潮中平缓后,他才念起一事,暗道糟糕,速速将肉棒从她湿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怎么了?”她声音还有些发软,双瞳尽是不解。
他将脸贴近,鼻尖对着鼻尖,叹息道:“过了月子,将精泄进去,怕你又要受孕了。”
如今才诞下一子,纵使崇帝再怎么期盼儿女绕膝,也绝不会想她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再怀一个。
她要是想生,两年三年后再生一个便是最好的,如今就实在不太适宜了。
何昭昭笑着将脸一歪,鼻尖相错而去贴他的唇:“不是还有红汤嘛,喝一剂也不妨事。”
“如今才将你身子养好……”
被柔软的唇一堵,陛下再说不出话来,这是跟他学的,何昭昭颇有心得。
两条腿仍把他缠得紧,吻得两人再次意乱情迷后,吐着热气幽幽道:“还不够,我还想要,夫君给我吧。”
美色当前,崇帝心一横便又挺身而上。
总之他会把身下的宝贝养得圆润饱满,不差一时半会儿,他们还有漫长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