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呢?是情动。”陈赦安将手指按进幽谷,那两瓣唇便紧紧攀岩住,“嗯…皇上…”她难耐得扭动,想要逃出这把木椅,可在男人看来,无疑是勾引,便顺着她扭动的腰肢,伸进幽谷深处。狭长的甬道全都贴附上来,两瓣唇如同不知饥饱,还要吞吃。
“繁娘好贪吃。”
“皇上…”繁缕流出泪来,她的心裂成两颗,一颗拼命喊着还要啊,我就是如此;另一颗叫着不不,万二临行的郎情妾意剜也剜不掉,“您让我死吧…我不能这样对不起他…啊——”
陈赦安如何能忍她走不出旧情,眼里闪过愤色,撩衣便将下身钻进她幽穴。
“啊——”繁缕被勾弄得久了,身体本就馋这物事,乍一得了,便兴奋得受不了,头往后仰去,抬起长长的白颈。
“死?死了哪来这样的爽快?”陈赦安挺动下身,肉冠轧过她每一寸皮肉。“万二怎么肏你呢?听闻你…新婚三月,有一月在来往渝州与京城的路上,你们在路上在车马里也这么做吗?”
繁缕受不得这刺激,下身吐露得更多,他便出入得更爽快,撞得她腿根麻得快失去知觉。
“想你这淫兴天成,万二怕是离不了你吧?嗯?”他抬起她一条腿,却也不叫她触碰肩膀,他一只手擎着,繁缕只觉腿也不是她的了。他故意重重地顶,便肏得更深,一下下凿到宫口。
“啊…啊啊…不要了…皇上…不要了”
“不要什么?与旧情郎的爱恨都不敢听吗?谈何为他死呢?”
那木椅咯吱咯吱地响,几乎是与繁缕的喘息同频,繁缕听着听着又懵懵地想,或许自己是个物什,一把椅子,一张榻,身上万人坐,千人睡,早不算个人了,任谁都能做弄。
陈赦安见她双眼空空,下身却汩汩,便用掌掴她双乳,将她打回现实。
“啊——”那小穴猛地缩起来,缠得陈赦安发痛,色欲的愉悦冲上他头顶,按着她的胯骨便急急动作,顶着宫口射进去。
待到繁缕从高潮中回,陈赦安已唤进女侍来梳洗,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人模人样地走出密室,只留她一个这样浑身赤裸的半坐半躺着。
她又想起从前,万二绝不这样,他温柔,他贴心,总要把两人都料理得仔细才拥衣共眠。
良久,她只觉穴中的淫水、浊精都要干涸了,才进来个女侍为她擦洗,解了皮带,放她自在。可这自在却只限在这方密室,留下三两烛火而已。
繁缕缩在角落,她不知此时是几时几刻,不知夫郎是否知晓,更不知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