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快些吧、快些吧。”
他看见她穴口好像生了齿牙,拼命的裹着他的手指要往深处吞。
“好好,小骚妇人,问灵这样的事都能叫你浪起来。”
他把鸡巴缓缓推进去,被她的温度紧紧拥住。
“操,好热。”他动作起来。
“啊…快点,快点,再深一点…”白蔻不停的扭腰,站不住便搂着他脖颈,往后靠在书架上。
外头有人,他不敢脱她衣服,便隔着衣衫咬她胸脯。她胸脯挺挺的,正是盈盈一握的大小。
“你这浪妇,被父亲肏还不够,还勾引我!”他激动极了,狠了命的抽插,那淫水被他捣出白沫,团聚在他腿根。
“啊…啊啊……”她浑身脱离,就要站不住。
祝嫌她不中用,捞起她一条腿,让她站住更让他肏得进深处。
“滑下去怎么肏你?嗯?”
“啊……太深了…”她喘着,只觉那鸡巴顶到她的五脏六腑。他肉冠的跳动快要操纵她的心跳。她高潮了,她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骚妇,浪出水来了。”
她通红着脸,沉浸在情欲里。
直肏到他射尽了,鸡巴软了,才讪讪退出去,这整衣袍,还是那个容光焕发的棍。
他到了前厅见支储。木棍被抛起,又掉落,这棍捋着胡须道,“先夫人本与族长缘定三生,可帛姑青睐,便收回先夫人凡命。这先夫人留恋人间,这才落在女儿头上,母女同身,要与族长续缘。”
支储心里颇是满意,当即送了许多金帛银钱。那棍赚得盆满钵满,还肏到族长家的角色,更是喜滋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