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盏脑中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正是与人偷欢,像刚才那个贵人一般叫出声。
她声音婉转,愉色挂上她的眉眼。男人挑逗得她湿了一片,顺着腿根要流。男人站起来,将她一转身按在石上,稍稍费力,便直贯她幽穴。她水冒得多,他捅进去好像戳进热汤里,四面八方裹着他,每一操弄,都荡出水来,将他的裤腰也沾湿了。
“娘娘这么多水啊…想也是寂寞久了。”
“呃啊…”她半身脱了力,手指扣在石上,勉强不叫自己溜下去,“你到底是谁?”
“娘娘是君,我是臣,”他狠狠一顶,“娘娘的裙下臣。”他手撑在金盏两侧的石上,嘴里叼着拦着她胸乳的小衣细绳,稍稍偏头,那胸乳便扑出来。他顶弄得快,两团乳水波一样的跳动,荡出微澜。
她有些怕,又有些舒爽,贝齿咬在小臂上,扼住自己的喉咙不要发出声。
“娘娘,这才是男欢女爱。”
他有些小意温柔的意味,用唇舌撩动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他下身动得更快,金盏只觉得下身被搓出麻意。她忽然意识到,他的沟壑都被她用血肉一寸寸感知,而她的凹凸也都在他唇上画了一遍。她知道她在做偷人的事,可她觉得偷欢或许更妥当。
她汩汩地情意和着他精不减的兴致,在泥泞里萌芽。
“你同那王贵人…也如此这般吗?”她在缠绵浮动中问出这么一句,她觉得自己昏了头脑。
他轻轻笑了下,“臣弟唯与嫂嫂一见钟情。”
“燕王…?”她有些惊骇。
“嫂嫂,你不专心啊…”
他将下身退到穴口,浅浅地蹭。她心里登时空空如也,猫爪乱闹一般钻心的痒。她扭腰,要将失去的夺回来。
“燕…燕王…”
她话里勾缠,弯弯绕绕打着弯地诱惑他,她是天生的媚色。燕王的下身更见涨大,也不再逼她、或是说难为自己,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她要高潮的时候,两腿之间止不住的抖,两瓣唇缩得如同刚破身的双八处子。
“射给我吧,燕王…射给我…”她命令似的请求。
“好,”他凿在她花心深处,一下下逼近宫口,她幽径狭长,好像能吞下更多更多。他指甲几乎要抠到她腰窝的软肉里,留下一片青紫,终于在两人低吼里倾泻。他抽出身,那小洞便如深山里的幽谷,淌出一道山泉,如同一道白练。
稍稍平复,她还裸着身子伏在石上回头望他,“你为什么同宫妃纠缠。”
“吃醋了?”他将她的发丝绕在指上,“她远不及你美。”他不肯回答,只吻她额角,带着咸咸的汗渍。
她觉得好荒唐,就这样掉进漩涡。她深夜总会记得他的温柔,不自觉回味起他带着她尝到高潮迭起的滋味。
那时他们像未开化的野兽在石堆和草野间交媾。
她服了情欲的毒,她想,她做了最下作的事,但有幸见到一次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