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贵人的来了这也得叫我先肏一遍再论死活,谁敢违逆我!”
他好猖狂,越说心中越放肆,手上甩得就更用力,她疼得麻木,可身下却春水暗流,渐渐要夹不住尘柄。绕着屋子爬了一圈,那尘柄竟咣当坠地。
“不会是两回就把穴肏烂了吧?这么不经肏?”他转着指上的铜戒指,有些不满意。
卜若怕呀,跪在他跟前磕头,“公公,不是的公公,是奴婢出了水,才滑出去的,不信您摸摸…”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去,可那太监一甩手——这阉人扭曲,要人欲又不肯叫人知道自己没人欲,要女人为他浪叫又不肯让女人碰,“你配吗?皇上玩过就扔了的东西。”他轻飘飘说出来。
他往房里一角指指,“上去吧。”
卜若打眼去看,一架马鞍上赫然支着一支硕大的木制角。“公公…公公…这只怕要将肚子戳破啊…”
“哪那么多话!”他拿绳子捆了她的手在后腰,拉着她坐到马鞍上,她穴里春水多,他按着她坐下去,春水还发出咕叽一声。
“啊——”
他拿脚踢那马鞍,马鞍就晃动几下,坐在马鞍上的卜若就如同被人肏干一样摇晃。他踢得次数多了,卜若穴里舒缓过来,又开始发痒,要用这木棍杀痒。她自己动起来,无师自通地要那木棍磨自己的径里的凸点。
“啊…啊…公公…好爽啊…”
他踢一脚,她大叫两声,太监异于他人的情欲就这么发泄。
“呵,淫货,贱命贱身,水都要把我这屋漫了!”
“奴婢…奴婢有错…啊…好爽…公公…公公再踢踢…求您了…”
太监就赏她两脚,她就嗷嗷地高潮了,“啊——”
她身下水如泉涌,太监发出情欲来便越看越觉得她淫荡肮脏。
他甩手走了,锁起这偏殿的门,垃圾一样将她抛下了。没有衣衫,她赤裸裸被绑着,坐在马鞍上,在清醒与高潮中游。
多下贱,在太监脚下淫叫。
她醒来太后悔,她望着面前一堵白墙,哪里会是她的归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