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予以,你也不能剥夺我的学术自由吧?”周抈提高了声量。
自从他们结婚后,沉予以就不让周抈独自出远门,加班什么的,沉予以也都和医院打过招呼,不想让周抈累着。
“行,想去就去。”沉予以平静地说。
答应的这么痛快?
“就去叁天,那时候你也忙完了,嗯?”周抈坐到沉予以旁边,手覆上他的手臂。
周抈被沉予以反拉坐到他腿上,“嗯,那我得要点补偿。”
什么啊?他又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周抈叫苦。
沉予以捏她的腰肉,坏笑道:“我们还没在办公室……”
“你先把饭吃完,我辛苦做的。”周抈打断他,眯眼怒视。
“好,下先吃饭。”沉予以没把周抈放下,抱着她继续吃着。
话虽这么说,沉予以吃完饭又继续处理文件了。他离开沉氏后,没有家族的庇护,在有些事上他都要亲力亲为。
周抈没回家,在沙发上睡了起来。她平常工作很忙,中医给人诊脉一坐就是半天,她又要坐两个半天。沉予以心疼她,想让她只上半天,周抈觉得那样人生没意思,而且她也不想靠沉予以。她寒窗苦读十几年,总要实现点人生价值。
沉予以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取下眼镜,走到沙发旁蹲下。周抈睫毛纤长浓密,像把小刷子,投下浓郁的阴影。
沉予以把毯子网上盖了盖,周抈扇动睫毛,上下交合,慵懒道:“你忙完啦?”
“嗯,去床上睡。”沉予以抱她往办公室的卧室里走。
放到床上,周抈搂住他的脖子,“你还要补偿吗?”
声音很轻,但在沉予以心尖上轻轻起舞。
沉予以轻笑,“要,怎么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