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都扭曲了,笼罩在一种爽到极点便是痛的感觉下,战栗如微弱的电流席卷全身,将他拉入另一个世界。
宴澜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脸,不得不说他生了张绝色的脸,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好看的。
尤其是那高扬的修长脖子,让她想起了天鹅。那种脆弱感格外吸引她。
宴澜松开了手,由他射精,这只闲下来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不断收紧,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渐渐泛青,餍足的眸子变得惊恐。在他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就要晕倒时,她才徐徐松开了手。
“你、你……”顾黎还没从死亡的恐惧中缓过来,双手交迭护在脖子前,声音哑的如同一只鸭子,“你想杀人啊?”
宴澜摇头,但这否认在顾黎看来可信度并不高,因为她紧接着一句“我只是想知道掐人脖子是什么感觉。”
她歪着头,“人的生命未免太脆弱,杀人未免太简单。”
她像是在总结什么大道理,“不过比起掐脖子来,我更喜欢用剑……你知道的,窒息总是发生的太快了,用剑会久一点,你可以欣赏他们绝望的表情。”
顾黎听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刚射过精的鸡巴软绵绵的垂着,整幅画面看起来既怪诞又好笑。
宴澜指了指他的鸡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你的鸡巴,软了。哦,不过,你的尺寸不错。”她目光锐利,如同专业的裁缝,对每一毫的精确都十分在意,“比你哥的大。”
这是她第一次观察他的鸡巴,水下有衣物阻隔着,她只能用手感受,如今看来倒是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壮观。
顾黎的鸡巴不合时宜的抖了一下。虽然被人夸尺寸很好,但在这情形中怎么想怎么怪。
宴澜没有看到他露出自己想象中的表情,诧异发问,“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攀比这个吗?”
顾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