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为了宴澜水里和车里的那两下突击,他洗了多少次冷水澡!他恨不得用冰水把身体封印住,但那深入骨髓的热与痒,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欲望的解药只能是她。
“要不是嫂嫂……”说到这,他的眼睛都红了,像随时要暴起的野兽,“我的鸡巴不会疼了一天一夜……”
宴澜轻笑,“你不是很清高,不是看不起我么?”
他似乎志不清起来,又委屈又痛苦的低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嫂嫂,嫂嫂……别折磨我了,给我,嫂嫂……?”
宴澜被他这副可怜的小模样勾起了几分兴趣,一口咬住他同样发烫的耳垂,用尖牙磨着那团粉红的软肉,“那你先给嫂嫂舔舔穴吧?嫂嫂爽了,就给你爽……”
话未说完,宴澜就感觉手心握着的肉茎猛地跳动了几下,垂头看去,只见白灼溅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她的手臂上。她非常讨厌精液的触感,逼着志不清的男人把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一点点的舔干净,又逼着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乱射,“乱射的公狗都是没人要的狗,小黎,你也不想做一只没人要四处流浪讨食的公犬吧?”。
顾黎早就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持续的发热让他魂恍惚,而唯一的冷源也就是宴澜,就是他追逐的一切。他听不太懂她的话,却拼命的点头,“知道的、我都知道,让我舔……我想舔一舔嫂嫂的穴……”他在昏沉中回忆起那日吃穴的情景,馋得舌头都露了出来,整个人朝宴澜身上扑。
宴澜真怕他闹出什么动静,惊醒其他人,一把将人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