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觉得快被她逼疯了,这种湿滑的被吮吸的感觉让他的感官瞬间被放大,毫无技巧的抽动了几次,便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宴澜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看着他苦恼的表情,还越笑越大声。
顾黎懊恼地撸下避孕套,“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手急切的在抽屉翻找避孕套,仿佛要证明什么。
“谁告诉你还有下一次的?”宴澜朝他招手,“你再给我吃吃穴就好了。”
顾黎不肯,“不行,不是,我不是说我不行,我……”
他发着高烧,又被宴澜这么一折腾,羞耻心和耻辱感让他无比焦灼崩溃,然后就当着宴澜的面,直挺挺晕倒了。
诡异的是,他的大鸡巴还硬着。
宴澜又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
笑够了,她才想起床上还有个晕倒的病人,寻思放任他这么下去说不定会烧成傻子,想想就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赶紧过来。
等待期间,宴澜也没闲着,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件睡衣,又给顾黎换了件顾廷的睡袍,把床单塞洗衣机,最后开了一扇窗透气。
看到家庭医生的一瞬,宴澜就觉得自己干的掩饰与男人偷情留下来的暧昧气息这些事特别掩耳盗铃,首先是奸夫就在床上躺着呢,其次是她还挺想和这个医生偷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