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眉心跟着跳了跳,莫名生出一股捉弄他的意思,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淋淋的下体来回磨蹭着那根竖起的鸡巴。
两瓣被操弄得熟透了红肿了的阴唇,敏锐地感受到肉棍上虬节的青筋,蜜水便倾盆地浇灌而下。
宴澜挺喜欢这种自己掌控节奏的感觉,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自在的摆动腰肢,用硬着的肉核上上下下磨蹭着坚硬的棍子。
这种要入不入、在敏感处挠痒般的感觉,几乎让顾黎小死了一回。还没几分钟,就在宴澜用指尖抠挖他石榴籽一般红硬的奶头时,他终于射了出来。
齐源被冷落了几分钟也开始心态不平衡,嗤笑一声,“还是洗澡吧。”
顾黎被他那明里暗里嘲讽自己时间短的眼激地眼眶红红,“我明明比你晚射!”
宴澜不懂这有什么好攀比的,非常敷衍的摸了摸炸毛的狗崽子:“让嫂嫂爽到的就是好狗子。”
顾黎一边欣喜于她的安抚,一边又对“狗子”的称呼不满,忍不住碎碎念,“我有自己的名字!”
宴澜:“我洗澡去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再怄气,都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共浴什么的,想想都又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