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捂着裤裆,努力平复乱飞的五官,拿捏着胜利者的姿态从人群中走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宴澜脸上那抹古怪的笑。
他脆弱的自尊心瞬间被点燃,内心疯狂的咆哮:这女人是不是在看自己的笑话?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
他阴沉着脸走进宴澜,忍耐着下体那剧烈而绵长的痛,一把捏住宴澜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呵,女人!就算我废了也能把你草哭!”
宴澜:“……”
小说中的霸总,啊不,可以说是所有的男人,都很热衷于通过草哭女人来一展雄风呢!
不是,一个三十来岁做鸭经历多到可以用“铁杵磨成针”来形容的老男人哪儿来的自信?
她要是真哭了,那也是为与他堪称菜花培植皿的鸡儿亲密接触而担惊受怕的哭泣!
系统忍不住嘴了一句:“是作者给他们的自信。”
宴澜:“羡慕了,作者啥时候给我们女人一点自信呢?我一想到这书女主顶着张水灵灵的脸舔老男人又是细纹又是眼袋的脸、又黑又臭又脏的鸡巴还成天寻思着自己的腰够不够细,奶够不够白,逼够不够紧,配不配得上他,我就真的……呕吐。”
系统笑:“大约是作者根本无法想象有自信有自我,没有男人爱不会死,不舔男人也能活,而且活得轻盈又自由的女人吧。”
宴澜忽然恍惚起来,原本的她在按照书或者作者的意愿走向那条嫁人生子、被心爱男人珍藏保护宠爱、只需保持容颜多生几个胖小子就能免于惊免于苦的康庄大道,内心深处却总有彷徨与疑虑,她能迟疑的感受到对封闭于后院的痛苦与反抗,却不知反抗后该走向何处。
但她现在却有点明白了。
宴澜看向远方,她看不见系统却能感觉在世界的幕布后有一双眼睛凝视着自己,她想,她总有一天会掀开帘子走向更远处,像水一样轻盈而自由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