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空闲的时候,就会上网查顾廷的消息,看他的照片和视频,哪怕图像中的他挽着一个女人,她会灵活的把女人的脸换成自己的脸,她会想象他的爱抚和亲吻,像所有小说中描写的那样,他身上会有好闻的气味,他的动作会温柔又体贴,他的声音会低哑又磁性,他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给予的一切也是完美的。
但现在,她再也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了。她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皱巴巴的黑鸡巴,乱糟糟的阴毛,阴毛下的尖锐湿疣,这些不断的放大,让她无端回忆起几次相当不适的上公厕的体验,那股屎臭味仿佛萦绕在鼻尖,提醒她现实并非小说。现实就是滥交大概率会得性病,年纪大的男人会阳痿,黑几把真的很丑,抽烟喝酒的那股味儿真的很难闻。
宴澜等了好一会儿,见戚文心还是没回复无趣地撇了撇嘴:“真没意思!”她又好地问系统:“顾廷得性病该不会是我乌鸦嘴的技能奏效了吧?”
系统:“乌鸦嘴发挥了一定效果,但也离不开男主自身滥交的原因。”
宴澜点点头,她还记得原书描写男主为了不带套专挑处女呢,在男主和女主交配时作者还特别交代了句,“都是处女,但还是眼前这个最紧最带劲儿”,以此体现女主对男主特殊。
“活该!”
她皱着眉,用两根手指帮顾廷把裤子穿上,又用手提着他的脖子把他后脑勺上对准书桌的边角狠狠砸了几下,再摸了些血液随意抹在自己脸上和胳膊上,把花瓶椅子砸得轰轰响,最后惊慌失措地跑出卧室,对着楼下喊:“救命!来人……好、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