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会回答我的问题。想到方才他眼底乘载的情绪,我彻底停下动作,对他露出浅浅的微笑。
「骗人,你有罪恶感。」
他不屑地冷哼,「你又知道了?」
脚踩一步,往前贴近,我滑下手指,手臂攀上宽阔的肩颈,连带扯落手里的毛巾。
「我知道哦。」我仰头望他,四目相对片刻,我扬起灿笑,「我还知道你硬了。」
「看来是真的很爽,暴力是不是会让你兴奋?」
这不是谎话,我能清楚感受到腿间的硬物。但至于勾起他慾望的是暴力还是其他什么,我无从得知。
萧衍的脸上滑过昭彰怒意,赶不上为激怒他喝采,我突地感到头皮一阵撕扯,刺麻的疼痛接踵而来。
散落的头发被捉在他握拳的指缝里,我被迫以艰难的角度仰视他,脆弱的咽喉变得无所遁形,像隻濒死破绽百出的家畜,只消一个轻啃便能血流如注。
「你活得不耐烦?」萧衍的表情起伏不大,唯一改变的是眉头更加紧锁,咬牙的语气藏不住怒意。
「嗯,是有一点。」颈部彻底展开,我能感到说话的同时,喉结上下滚了一圈,「所以如果能让你高兴的话,你现在要杀死我也可以哦。」
「毕竟我那么爱你。」
闻言,萧衍沉下眸色,拉扯的力道明显减弱几许,英俊的脸庞却朝我步步逼近,「你不只活得不耐烦,还有病。」
鼻尖相抵,他几乎贴上我的唇,挟带些微菸草味的气息悉数吐在我脸上。我垂着眼帘与他缠绵,嘴边噙着戏謔的笑意,「答对了。我承认,暴力会让我兴奋。」
话音落下,我感到腿间那属于萧衍的实物变得更加硬挺,而我的也不遑多让。
「那看在我病入膏肓的份上,萧衍,你替我缓缓吧。」
最后,我听见自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