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舒舒服服地看着自己的小说,「唉呦,我以前练很多啊,那个没有那么快退化啦,我在出任务前一个礼拜一定会重新练的。」
罌粟挥挥手让她离开别吵自己,卡门叹了一口气转身默默离去。
玉帛和干戈这会儿正从跑步机上下来,罌粟看了他们一眼便赶他们去洗澡,突然顿了一下,他又叫住他们。
「不对不对,先去喝水,」他挥手让他们去厨房。
玉帛一直盯着罌粟看,干戈也是,在经过他身旁时,孩子笑了一下。
「好帅。」他说。
罌粟看向他顿了一下,给了他一个微笑。
今天早上干戈又因为浅眠而惊醒了。
早晨的阳光虽然微蓝调,但他却觉得有些太过刺眼了,伸手想挡住看到的光线但无效,所以他闭紧了双眼。
推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跑到门边,打开门后走了出去。
他想找到闹醒自己的东西,也就是噪音的来源,便跟着来到了餐厅附近。
一隻灰白色的老鼠在桌子的附近晃悠,干戈一下子就看到了它。
他四处张望着,想着该如何解决这小傢伙,看到罌粟放在柜子上的刀,孩子踏出步伐的丝毫不带点犹豫,理直气壮的拿着就再走回来。
趁着老鼠正看望着别的地方,他躡声的走到其背后,手起刀落下去,乾脆俐落的直直插中它。
老鼠似乎在剎那就断了气,一动也不动的躺卧在刀子下。
干戈看着插进地毯里的刀,和死亡的老鼠,他眨了眨眼。
「你做了什么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干戈吓了一跳扭头,见到罌粟错愕的看着自己地上的杰作。
他快步走了过来,「那是老鼠吗!你杀掉一隻老鼠!」
干戈见状马上从跪坐姿起身,害怕的看着罌粟,眉头蹙起来就是想哭。
罌粟生气的叫骂他的名字,干戈只得把头低的更低。
对,他想起来了,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徐凯!你做了什么好事!」
妈妈过往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干戈惊觉,然后抬头看向罌粟。
自此妈妈就对自己冷眼相看了。
想到过往,他难过的哭了出来。
罌粟却生气的戴上一次性手套,将老鼠连带刀子整隻拿起,「我的刀子啦,浑障。」
干戈不晓得该怎么办,边哭边回想着如果是妹妹她会做什么?好像是撒娇吧?但是,他又不会撒娇,他也不会装可爱,所以只能无助的在原地哭。
玉帛似乎是听到哥哥的哭声和罌粟骂人的声音便跑了出来,见到这景象,她开心来到干戈身边。
「你是怎么把他惹生气的啊?气死他最好,哈哈哈。」
罌粟从厨房出来,生气地怒视玉帛一眼。
玉帛不甘示弱的对他翻白眼,拉着哥哥离开。
罌粟气得愤出一口气,但也只能摇摇头。
令他感到怪的是,自己竟然越来越能接受两个孩子荒诞的行为了,好像,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还是孩子这点被自己潜移默化中的接受了。
罌粟感到,却也觉得诡异,令他站在厨房门口沉思了许久。
难不成自己已经把他们当成是自家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