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两天后的早上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
干戈因为昨晚睡不好的关係,精和思绪都不在线上,频频出又不专心。
他昨晚差不多是凌晨一点多时做了一个梦,因为心慌,所以就爬了起来想求救。
当时他第一个就是往罌粟房间那里跑去,但是想到他今晚在玉帛房里睡,便又到青志那,不过,敲门后等待许久都不见青志出来,他又动作了第二次,这次不到半响,反而是罌粟从旁边房间迷迷糊糊的张头盼脑。
干戈见对方一脸疑惑和迷茫的看着自己,只好自己乖乖的又回房里去了,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青志跑哪去了?这是他的第一个疑问。
往常,他开刀都挺快的,再多也不过两个多小时吧?加上通勤,晚上肯定已经到家的,怎么这次都已经第二天要第三天早上了,还没有他的踪影?干戈坐在床上琢磨着,心里深怕他会离自己而去,抑或是,自己是不是也让他不开心了?
但干戈最不想的,就是青志离开,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罌粟,现在罌粟归玉帛所有了,所以他想好好把握和青志的感情和羈绊。
在这种寂寞又阴冷的夜晚,干戈不想一个人度过,因为越是黑暗的地方,他就越会胡思乱想,而他也不想睡,因为他不想再看到爸爸了。
当然,这就导致隔天糟糕的精状态。
因此和玉帛刚对打完,他就开始被罌粟训话。
「唉,干戈,如果你今天连你妹妹都不敢打,我真的不知道你出去之后能打谁?你还打倒得了别人吗?你岂不是被人一味的压着欺负?」他一边说着,一边跟在上楼中的干戈和玉帛身边,「我之前一直教你,你适合先观察再攻击,但不是要你一边观察一边被打,被打到后面都没力气了,没有反手的馀地。」
干戈听着罌粟说了这么多,却一直没什么反应,一脸沉重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玉帛毕竟是赢家,这些话是念给输家听得,所以她没什么兴趣,自顾的上楼,就直直走往厨房喝水去。
罌粟察觉干戈的异样,抓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你有在听我说话?干戈,你到底在干嘛?从对打开始就一直没什么心思的感觉。」
干戈抬头对上罌粟的视线,「青志呢?」这是他唯一的一句话。
罌粟看着孩子单纯却又认真的双眼,内心却莫名地感到一阵恼火。也或许,就是因为对方的双眼里充满关切和担忧,所以让他恼火。
「我怎么知道?」他说,然后放开箝制对方的双手。
干戈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内心觉得一阵怪异,没再说话,直接逕直转身离去,往卡门那走去。
罌粟见状,立马开口,「站住。」
他试图制止他。
但干戈却没有听,走到门边就开始动手搬开那边的间置物。
罌粟看着他失控,大步走向前去,从后面抱住他,「我叫你住手,是听不懂吗?」
干戈被环抱住,只好开始踢腿挣扎,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似乎再帮助自己出力。
两人的大动静吸引了玉帛的注意,他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纠缠。「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觉得荒谬的走过去,「你们两个太夸张了吧,是怎样?」
但忙碌中的罌粟和干戈根本没有理会玉帛。
两人甚至因为扣在一起晃动,重心不稳的一起跌坐在后方地上,但这都不影响干戈挣扎,一个劲的晃着自己身子,想要从笼中挣窜。
就在这时,一旁与店面连接的门却先打开了。
眾人停止手上动作都转头彼此相看。
卡门见到面前景象,感到疑惑,「你们是在打架吗?」
罌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拍拍屁股上的脏灰。
「没事,干戈只是急着找你。」
卡门闻话,其实大概知道干戈在急什么,也不好意思再问那为什么他们会在地上,便回头对一个人招招手,让他进来。
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对卡门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走了进来对第一个看到的玉帛打招呼,「你好,」他说,手里还拿着一个包。
看到罌粟和干戈,他马上点头致意,「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好,我是郭辰予。」
罌粟插着腰看他,「你有什么事吗?」
毕竟他们这个住宅是非常隐密的,就是为了不让外人发现这里有住人才有这种格局设计,因此,会被卡门放进来的人肯定来头不小,要不就是有什么重大的事。
名叫郭辰予的男子走了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脚步,脸上的青涩中带有一丝徬徨,「不好意思,我是来找我学长的。」
干戈看着面前男子,率先开口,「你也是医生吗?你认识青志吗?」
会这么说,是因为光是对方靠近一点,有些动作,身上就会飘摇出一些淡淡的酒精味,那是清志身上也常有的味道,特别是从医院回来后,是最浓的时候。
郭辰予看向干戈点点头,「是,我是青志学长的学弟,那个,学长前天被一群人带走了,我当时看那些人怪怪的所以一直跟着他,但学长只是把我叫到旁边小声跟我说到这里找他,给了我这个地址。学长已经不见一天了,我很担心他,所以才来这里,请问学长在吗?」
「不见了吗?他果然不见了。」干戈闻话,显得相当担忧。
罌粟倒没有显得紧张或惊恐,反而是悠悠地问了他一句,「你去过他家找看看了吗?」
郭辰予摇头,「我是知道学长的住址啦,但是因为他那时是叫我来这里,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
罌粟点点头,「那我得先问一句,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又知道我们和青志的关係吗?」
郭辰予看向他,对上他的双眼,这时青涩的他却意外的带有坚强的眼色,「学长没跟我说过,但是我隐约察觉的出来,从学长曾经跟我提过的过往来推测,我大概知道吧。你们不是为政府办事的什么人吗?学长好像也是,常常秘秘的接一些人到他自己的诊疗室去不晓得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