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收了碗,先下去了。”
你先过来,孤有话问你。”
难得柔和的语气,像换了个人,不带半分颐指气使的阴郁。
赵荣华着实不想见他,一想到昨夜他的狂乱放纵,她的腿又开始发软。
行走间两股处有些疼,幸好有襦裙遮掩,两腿能轻轻分开些走。
她来到塌前,福了福身,很是恭敬的站在榻尾。
再往前些。”
他嘴角一抿,眼睛落到腰下襦裙,似能穿透绵软的布料,看见她的微颤。
赵荣华不仅没动,反而往后挪了两步。
殿下,您起来用点饭吧。”
孤昨夜吃得很饱,不饿。”
说罢,他抬起腿来将她一勾,拉到自己身前,手掌垫底,触到那软/弹的皮肤。
疼吗?”
他抬起眼皮,温热的掌心轻柔的抚平疼痛。
赵荣华扯了扯襦裙,局促不安的想要起身,却被他攥住。
经骤然绷紧。
她张了张嘴,耳朵也跟着火热起来。
疼。”
容祀不着痕迹的挑起眼尾,“那你上来,让孤瞧瞧。”
好像不疼了。”
赵荣华挤出一抹笑,他的手往上移了移,顿住后,幽眸转至那处。
孤对你好不好。”
心肝一颤,赵荣华硬着头皮回他,“好。”
你想要什么,孤都能满足你。”
容祀心里惦记方才刘氏说的话,更嫉恨赵荣华那信口开河的“偷/情”二字。
堂堂太子,她要什么,他不能给?
赵荣华登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起初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后来便被那赤诚的目光盯得起了妄念。
她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殿下,我想回家,能不能放我回去。”
容祀淡定的回道,“除了这一条。”
赵荣华讪讪的“哦”了声,忽然又抬起明亮的眼眸,满怀期待。
回宫后,能不能别调我去帐设司。”
这一条也除外。”
容祀捏着下颌,见她小脸粉嘟嘟的,泄气一般,不由伸手攥住她的指尖,压在唇上。
孤不是禽/兽,孤是有节制有分寸的人,你莫要以为孤整日清闲,无所事事。孤的时间甚是宝贵,鲜少会在榻上待着,调你去帐设司,是因为孤的身边,全是男人。
他们笨手笨脚,自是比不得你聪慧。”
上回喂了土龙的云珠,不就是贴身伺候的女婢?
赵荣华内心很是拒绝。ā陆ksw.
他又是一副不容置否唯我独尊的桀骜模样。
好了,想想别的,有没有想要的。”
在他看来,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身边,想睡时在榻上,想亲时在手边,他也没什么不能给的。
毕竟,找个与自己如此贴合的女子,比处理一摊朝务难得太多。
殿下,回京后,我想回一趟家。”
问那老东西…你祖母关于你爹娘的死?”容祀似乎料到,并未意外。
我只是想问问她,究竟把我娘葬在何处。”
她不会跟你说的。”
要是能说,她早好些年便同她讲了。
养了她十几年,只拿她做攀附权贵的垫脚石,可见李氏多不待见她娘,多恨屋及乌的憎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