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摩擦她便溃不成军。
花穴收缩,汁水横流。
洛媱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内心却惶恐不安。
足够润泽的穴口,磨蹭太快而擦枪走火。那圆滑硕大的龟头,一下破开窄窄花缝,挤入穴口。
凌晋沧艰难挺入。
洛媱承受着他一下一下地抽插,从一开始缓缓的、浅浅的,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花径里的每一处皱褶,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撑开绷直,可怜地吞吐巨物。
酸涩,酥麻。
销魂蚀骨。
媾合的美妙难以形容。
凌晋沧侧入着他唯一的妻子,心爱到了极点。他俯下身,亲吻她凌乱的发,洛媱侧目,回望他温柔如水的眼,细细呻吟:“阿晋……”
“阿晋。”
“夫君。”
这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凌晋沧听她唤“夫君”,小腹发紧,顶着她的臀越插越用力。交贴的腿,也总会接触到那个“伪”字。
粗长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在花径中狠捣。
洛媱难以忍耐,绷着脚背泄了几次丰沛的阴水。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去伪存真究竟是何意思。
越回忆越痛苦。
痛苦与性事的欢愉交替更迭。
难道一切都是虚幻吗?
洛媱抓紧了凌晋沧绷紧了手臂,生怕他突然不见了,嘴唇断断续续撞出呜咽:“阿晋,你是假的吗?”
凌晋沧扶着她的腰肢顶弄,“……不是。”
屋外风雪交加。
炭盆里零星的火无干柴也燃烧。
他抱紧洛媱的身子,沉进她的身体,爱怜地吻她耳朵,“媱媱,我不是假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