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美元的价格,确实不算低,这里许多的女人不过也能卖出去几十块。余青山觉得自己最近的运道不错,这笔买卖做的实在爽。
那位大哥还说下回有这样的货还通知他们,虽然这样的情况不会常常遇见,可也不是完全没机会的。
听说最近国内被送过来的人不少,那他的买卖可不就来了吗。
本地女人总是比不上外地女人的价钱高,不过本地女人可以卖回国内啊。这里面的门道可深呢,余青山也不过是喝点汤汤水水的。
这方面的生意做得大的还是得数北面,听说那张家母子现在可是这方面的头子。
不过听说最近被国内通缉,回不去了,专心发展东南亚还对其他的帮派产生了威胁。
余青山是搞不懂那些层面的事情,他也不敢做那么大的跨国买卖,偶尔偏偏年轻姑娘赚赚小钱罢了。
余青山甩了甩手里的美金,而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那个声音粗雅的大块头,看着车子上的货物点了点头。
“他娘的,现在余青山这个老狗居然还能弄到这样的货色,能耐了。这送到张姐手里咱哥儿几个不得再加上个一千块?”
瘦麻杆样的眼镜男一边开车一边附和。
“是啊,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张家越来越会压价,说什么货色不好。之前同等的货色可没见她们说啥。我看啊,就是她们买卖做大了飘的。”
声音粗哑的男人扶额。
“那也没办法,货物出不了手,最后亏得还不是咱哥儿几个!”
“那就提出来两千,让他们砍砍价,能捞多少算多少。”
拿脑袋挣二道贩子的钱,多拿一点是一点,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呢。
几人叁两句之间,就将秦雯理的价格敲定,就好像在谈论一麻袋的猪肉一样,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也没有所谓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