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国外心情不好时也会飙车,技术娴熟,得心应手。
撞车,大差不差。念头一起,事就这么发生了。
赵岸殊看她没吭声,嘲讽:“哑巴了?还是撞失忆了?”
苏绿染斟酌措辞,最后只说:“你那辆车随你怎么处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它,最好直接报废吧。”
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实在让赵岸殊无语凝噎,凉凉地笑:“没车毁人亡,你挺遗憾是吧。”
苏绿染胆大包天,他自然怒不可遏,但是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要是火力全开冲她一顿输出,一定会遭到严重反噬。
再者,他妈的他现在头昏脑涨虚的一批,没那个力气咆哮。
但想好好沟通,看她这样,说着又忍不住语出嘲讽。
赵岸殊醒过来的时候苏绿染已经按铃叫了医生,这会儿医生进来了。赵岸殊病号服惨遭毒手,可怜兮兮地想守护他的清白,但他装了夹板的右臂本就没有套上袖子,这会儿没了束缚,春光小漏,实在不太体面。
男医生看了一眼苏绿染,觉得自己想岔了,女生清冷沉静,并不像会胡来的。
索性只当没有看见,简单跟赵岸殊讲了一下他的情况,主要是轻微脑震荡以及右手骨折,需要好好修养,其他的有一些小擦伤已经处理了,多注意就好。
赵岸殊眼看向装乖充当鹌鹑的某人,问:“她什么情况?”
“脑震荡,擦伤。比你情况好很多。”她的病床就在赵岸殊隔壁,医生看她不在床上倒也没有斥责她乱跑,只让她躺回去好好休息。
赵岸殊半不高兴:“车祸撞脑袋都没给她撞失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