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抬手示意后方的军队收回攻击的姿态,抬手间与左臂贴合完美的盔甲透出生锈的血腥,在黯淡的阳光下是黄晕的颜色,是来自阿米尔高原雄鹰傲慢的骄傲。
他身上穿着的盔甲已不再光亮,它在战场上被磨光捶打了千万次,可它依旧非常实用,特点是线条圆润、贴身,优美,造型漂亮,充满机能美。上面所出现的大量的棱角状设计,可以极大地改变箭石和弹丸的弹道,避免直接的撞击,也可以偏转分散近战的力度。
是新王自己铸造出来的作品。
妥帖的保护着主人矫健的肉体免遭于伤害。
老国王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缓步走到新王面前,无力的右手按住自己的胸膛,左手垂下,这位曾经高傲的老国王无力的低下了头。
向新王表示他的臣服。
璀璨的王冠早已被取下。
没有王冠的遮挡,老国王花白的发丝翘起了几根,沟壑遍布的苍老面容透出几分可怜。
在大街上横躺的乞丐,丧家之犬一样的狼狈。
新王静静的漠视了老国王这番卑微的姿态,良久他才做出了回应,锋利的长剑凌空落在老国王的肩膀上空,划过一道冷光。
傲慢的意为赦免。
新王宽厚的接受了老国王的投诚。
毕竟在阿米尔高原自由飞翔的雄鹰还从未尝过败绩。
他坚信自己的的战马和铁蹄足以踏平这些弱小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