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
徐薏刚要说话,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不带任何性欲,而是反常的有点撒气的意味。
“去你家?”她问。
周行望了一眼那个楼道,牵着她的手走了。
徐薏觉得怪怪的,冷风吹得她哆嗦了一下。
关了门,周行把她按在门上操,从她的大腿缝中间拉出一段白丝,他问,“你是不是湿了一晚上了?”。
徐薏脑子有点昏,只是笑。
门缝漏光,那两根内衣肩带好细。
周行摸上她的后背,徐薏推着他,“不要在这里”。
周行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走,走到房门口时顿了一下,但徐薏一直在动手动脚,他只好把门锁上。
徐薏被扔到床上之后主动地靠过去,她要去搂他的肩却被他的手挡下来,徐薏争不过,只能被压在身下。
第一次做的时候渗出了血,第二次还是疼。
周行一开始动得很慢,他把徐薏乱动的双手掐住压在床头,专注地把前端挤进去。他曲着双腿往前送,里面比想象中要更湿一些。徐薏的叫声不大,但很频繁,她闭着眼,脖颈处拉起青筋,全身都是汗,尖刺般的疼比平时的刀子好使多了。
“快一点周行”
他在忍。
“周行,你到底行不行?”
“找死”他说。
她想尝尝痛感,周行想听她叫,一举两得。
他粗暴地在她腹下乱撞,徐薏痛得倒吸凉气,眼眶瞬间变红,最后只是呜呜咽咽地叫着,周行没想到的是这么捅也能出水,他咬住她的下唇,额头上的汗滴到她的头发上,徐薏模糊之中听到轻轻的一句话,然后就听到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荡妇”他说。
那关门声或许都没有她的叫声大,徐薏脑子混沌听得不真切,再去细听只听到周行咬着她的下耳垂在喘。
徐薏入了魂,也倾身在他颌下侧颈处留下一个小小的咬痕。
“不许这样说我”徐薏说。
周行只是笑,他没答应。
周行今天一直压着她,徐薏的双腿蹬到抽筋,做完就直接睡过去了,浑身麻,动都动不了。
周行把她推到一边,拿了从另一个房间的柜子里找来的床单换上。徐薏蜷曲着身子躺在那里,他盯着她纤细的脖子看,想起夜店里的事,心里又觉得烦,于是点了根烟,连夜把那张换下的又湿又黏的床单洗了。
第二天,徐薏醒的时候看到周行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她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说,“别和高雅混在一起”。
“那阿娴呢?”她问。
“随便你”
他的手覆上她的腰。
“为什么?”
“别和我装傻”
周行把她的衣服往上推,顺着腰际左侧摸到发育中的乳房,揉了一把,低头咬住右边的乳头,不轻不重地。瞬时间,徐薏被刺激到,不由得挺起身,“啊嗯——”。
八点的早晨,空气还有些湿,微弱的阳光穿过树梢,穿进屋里时只漏得小小一角。
徐薏的腰好酸,她只想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他早晨一定抽了烟,他烧了水,壶盖子打开,等着它凉,就在那个时候,他等得有些无聊。
徐薏推了推他,周行松开她,徐薏把他的头抬起来堵着他亲,手从胸膛往下滑,下边早已经鼓包了。但还没亲热上,电话响了。
“我接电话”徐薏说。
徐薏跪在沙发上找,只听着响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她探身往沙发底下看,找到了。
徐薏双腿岔开,伸出手去够,周行就站在她身后,脱下她的内裤。
“喂?妈妈”
“你去哪了?怎么没见你在家?”
“啊嗯”徐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周行直接插进来了。
徐薏把手机拿开了一点,拼命喘着气,然后拿过手机,屏息敛声,“我刚被绊了一跤,没事,我出来买早餐了”。
“你……嗯哈”,徐薏又把手机拿开了,缓了一会,“你要吃吗?”
“不用了,你吃完就早点回来吧”。
“好,知道了”不再等张厅长说什么,徐薏很快把电话挂了。
“……嗯啊”徐薏闭着眼,手撑着地板,精恍惚。
防盗窗上反着光,透亮的白点折射出些许光晕,鸟儿扎堆在树上树下,扑棱扑棱,叫得很欢。
徐薏被撞得脑充血,周行把她拉起来放到沙发上。
“买早餐?”
他的胸前浮着一层薄汗,脖颈处横着一道色差分界线,浅浅的并不明显。
“对,买到了一根很软的油条”
“呵……”
徐薏能大早上饿得发疼也是因为她自作自受。
她缓了很久才从沙发上起来,嘴唇惨白。
“我走了,周行”
周行关了水,打开浴室的门,里面的热气喷了徐薏一脸。
“我送你?”
他的脖颈处有一小块红痕,徐薏伸手去摸,“这是什么?”。
“……”
周行去房间里找了衣服穿上,送她出去。
时间接近中午,路上人还挺多,周行给她拦了辆出租车。
周行按着她的额头,没烧,但人确实是变蠢了。
“拜拜”,徐薏和他挥挥手。
“……”
徐薏有点低血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张厅长也没有多问,她只是来确认徐薏的选科以及暑假是否有去和她爸爸住几天的意向。
徐薏才想起她还有个爸,然后摇了摇头。
张厅长还留下来和徐薏吃了个晚饭,她问徐薏以后的打算,徐薏站在阳台吹风,想抽烟。
“别总顾着玩”她说。
张厅长走的时候,徐薏过去抱了抱她。她妈可能知道或者不知道徐薏每天都在做什么,她不关心,她只想逃离徐薏。
丈夫的背叛对于张厅长来说无疑是她辉煌人生的一个污点,徐薏更是那个抹不去的证据,她大概同样厌恶着这个孩子,不过徐薏从不这样想。
徐薏抽了两根烟之后躺在地板上,望着空荡荡的窗台出,突然想买几盆绿植。
她记得周行家就有,两盆长势甚好的水仙和韭菜,还有一盆可能是兰花,另一盆早已枯萎只剩干土,曾经住在那里的某个人的喜好如此明显,和周行一点也不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