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下次带你。”
胸腹被他舔吻得湿滑一片,腿心也湿透了。廖簪星衣衫凌乱,勉力侧靠着椅背。莫名怕他继续指控,便反手揪紧领带,另一手探进他口中堵嘴,令他只顾得上含混的呻吟喘息。
她似乎终于了悟,云亭喜欢接吻时舔她牙的举动。一颗、一颗抚摸过去,怪异的亲密。指尖戳碰舌钉也是新体验,坚硬的一小枚,棱角不怎么摸得出来,却总能在口交时很好地服侍她。
涎液漫出来,她挑选的靛蓝色条纹领带被浸晕成深蓝,白衬衫则被打湿透出肉色。他好像浑不在意此时的狼狈与淫乱,只是哼喘着,专注地吮吸她的手指,舔舐戴了戒指的指根。
本应代表体面的正装,象征对利益与权力的追求,蓬勃的野心。袖扣恰如其分固定袖尾,西裤分毫不差垂直熨骨。
矜贵儒雅,禁欲庄正。
在跪下的那一刻悉数碾碎。
皮带被他自行解开,笔挺西裤落到膝弯。固定衬衫的大腿环勒出鲜艳红痕,像他穿束腰的那一回,或是更早,在他隐秘地觊觎着用choker勾引她时,一切正经的配饰都失去本来含义,一分矜持,则九分浪荡。
本来打算让他舔一次就出去吃饭,但还是没忍住做了。水杯在餐桌上叮叮当当震颤,水被晃出来,和乱流的体液混在一起。
怕炒河粉收摊,也没来得及洗澡。廖簪星陪云亭等炒河粉,站在马路牙子上,扶着他的肩有些别扭地换了个站姿,双腿紧绞并拢。
射得太深了,刚刚跑过来,里面的才慢慢流出来。
“满意了吧?”
牵手往回走,被精液浸湿的内裤黏糊糊不舒服,怕流出来更多,廖簪星走得慢吞吞,还不忘用力捏他手指解气。
如果不是更想回家洗澡,晚上吹着风和他散步倒也很舒服。
“嗯。”云亭乖巧极了,反正醉翁之意不在炒河粉,“对了,还没有问你和导师谈得怎么样了?”
廖簪星这学期一直在纠结保研本校还是申请国外的直博,她不想去top校卷,这两个都是不错的选择,适合她摸鱼躺平的心愿。只是后者更多指向父母的老路,令她时有不安。
没用的男朋友果然没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只是没主见地说都可以。
他做好了两手准备,怎样都能继续现在的生活。
就像高考的那次选择一样。他这样被反复遗弃的人并没有什么偏好,硬要说的话,廖簪星的偏好就是他的偏好。
“她也说都可以,看我以后想做什么。”炒河粉的香气弥漫在夜色里,令她无心考虑人生大事,“刚刚也算运动过了哦,这周达标了。”
讨价还价的样子和高中要求他代写作业的时候一模一样。
云亭便笑,无奈点头。任由她牵着他的手荡来晃去,不动声色回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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