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常常看到一半,就放下手机,任由性器不上不下地硬着。
可是今天。
当脑海里再次出现那种因情欲失控而沙哑变调的哭声,他想起那女孩青涩的吻,和黑暗中,她贴向自己的,柔软的身体。
他记得她将他搂得很紧,少女饱满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夏日的布料紧贴住他的胸膛,一面在接吻时发出细喘,一面又用胸柔柔地蹭着他。
终于,他不再忍受了,将左手伸进睡裤,在情热与理智的挣扎中,释放出性器,开始缓缓撸动。
男生宽大的手掌完整遮不住那根粗长硕大的阳具,还没动两下,马眼处就流出一股黏液。
他想起了那张照片上,少女湿透的内裤和诱白的腿心。还有她说,想用淫湿的穴水弄脏他的T恤。又想起曾经看过为数不多的黄片里,女人被舔到高潮的场景。
她也曾这么说过,梦见自己埋在她腿心舔吻私处。
不可以再想下去。顾决告诉自己。
可还是觉得她高潮时压抑着的呻吟很好听,叫得他心里很痒,很想吻她。
顾决仰起头,任由热汗从额角流到颊侧。一想起她,滚烫狰狞的肉棒就在掌心猛跳。
仿佛身体和意志,早已不受他的控制了。
慢慢绷紧下颌。他用力从顶端一撸到底,身体过电似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大脑。肉茎被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紊乱的鼻息在黑暗中忍耐得近乎崩溃。
想吻她的唇和身体,甚至是更私密的部位。
思绪失控了一秒。
血液里横冲直撞的欲望袭上大脑,无声的喘息中,他射了满满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