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瑾瞪他一眼:“你还能知道什么呀?整天忙得不着家。”
父亲陪起笑脸,没再说什么。
只是在临走前,把他叫去书房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裴嘉茉问他父亲说什了什么,他又笑着不肯答。
除夕这一天,顾决将裴嘉茉带到自己从小居住的住所。
别墅在东郊江边的富人区,驾车从市区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令裴嘉茉感到意外的是顾决有驾照,并且车开得十分熟练。
车行途中要开过几处幽窄的林荫坡道,络石藤攀绕着砖石砌筑的围墙,阳光钻过叶隙,蓊郁的叶片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街边的老翁靠坐在藤椅里小憩。
那一天,顾决将车停在庭院外,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
他的房间在二楼最西隅的一角,挨着一间琴房,他推开门,阳光涌入暗室,他走进去拉开窗帘,同她说:“暑假小姨家的两个妹妹会过来,这是她们练琴的房间。”
琴架旁,摆着两个女孩的照片,大约五六岁的模样,她们穿一样的衣服,头上扎两个一样的啾啾,裴嘉茉放下照片:“双胞胎么?”
“嗯。”
“好可爱。”
顾决摇摇头,无奈道:“很吵。”
两个小孩就没有一天是安分的,他睡觉的时候她们练琴,他学习的时候她们跑出跑进,他练球时,她们还要赖在一边冲着他鬼吼鬼叫。
所以当裴嘉茉问起:“你不喜欢小朋友么?”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不喜欢。”
他的卧室房门是虚掩着的,他带她进去,朝向窗外的是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的风景被庭院里的榆树枝桠遮住了小半,远处是江面和层层山峦。
阳光贴着窗台,植物蓬勃的气味弥漫在整间屋子里。靠近床头的暖茶色墙面上挂了几幅网球拍,书桌摆在窗前,日光投落在桌前堆迭的几本中学课本上。
然而所有的一切最让她先注意到的是,那面深灰色床单。
会弄脏的。
她在心里暗暗想。
果不其然。
二楼还剩一间画室没有看完,他们就滚到了床上,衣物一件件地散落在床边,顾决脱掉最后一件T恤,低下身,趴在她腿间开始舔穴。温软的唇舌一贴近她,身下就涌起一阵酥麻,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在他们身上,窗外远处的山峦一片幽绿。
裴嘉茉用小腿蹭蹭他宽硬的肩骨,“哥哥…窗帘没拉……”
他抬起脸,唇颊湿湿的,吐息很热,想说什么,却又止住,还是起身去拉上了窗帘。
阳光被阻隔。只有花园里的微风追上来。
顾决拧亮了床边的一盏阅读灯。
跪在她腿间,粗粝的指腹划过细缝按在阴蒂处开始缓缓揉弄,灯光下她漂亮的脸蛋又一次令他感到失真。
只是那个时候你还不认识我。他又想起她说过的这句话。
想起她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偷偷跟在他身后。
想到这里,心里的酸涩又一次填满了胸腔。
可她是裴嘉茉啊。
是仅仅念出名字,就需要别人去仰望的裴嘉茉。
他又有什么值得她这样放低自己去喜欢呢?
意识到他在出。裴嘉茉轻轻握住他的腕骨,“哥哥?”
她的声音拽回了他的思绪,他半俯下身,嘴唇贴着她耳侧亲吻,手指更深地陷入软肉间,“宝贝。”
穴肉吸裹着他缓缓侵入的指节,她满是湿气的双眸低垂着看向他,浅色的瞳光里如同装着深宵湖面的水波。
炙热的阳具也被她握住,“哥哥也流水了。”
她的指尖揉抚着他阴茎顶端溢出的体液。
拿给他看,湿液沾附在她细嫩的指腹,下一秒,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不要舔。很脏。”
“不脏的,是甜的。”
顾决知道她撒谎了,可心口却又一次软下来。
加快了手指在穴内抽动的速度,她连舒服时喘息的声音都那么好听。
他喜欢观察她在性事中流露出的一切微小表情。
难耐时会抓住他的小臂,双腿颤抖着想要夹紧。
情中会再次出现那种带有依赖性的柔软的媚态。
指尖顶到一块骚软的嫩肉,她紧蹙起眉,“哥哥……”
他知道她快到了。
细窄的嫩穴骤然收缩着绞紧了他的指,他难以继续抽动,只好用满是粗茧的指腹抠弄着深处。
她止住了呻吟和所有喘息,强抑着不断堆积的快感,连足弓都绷紧了。
就是这种反应。
爽到失声和眼前发晕。
她在忍耐中等待……
顾决一把揽过她的身体,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蛮横地往里侵入,迫使她承受这种濒死般的失控感。唇舌交缠时发出旖旎淫乱的水声,她像一尾即将脱水的鱼,被吻到大脑缺氧,只能不断从吸吮中汲取他的津液。
掐在他小臂内侧的指尖越陷越深。
血痕都渗出来了。
小屄深处被扣弄指奸的快感迭加到最高阈值。
“嘉茉……”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气息溺在缠绵不清的吻里。
就在这一瞬间,积久的快感骤然迸发,她的小腹抽搐着,穴内喷出一大汩淫水。
像失禁般,持续了好几秒。
她埋在他怀里喘息,身下的花液顺着腿心一直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
“哥哥……”她蹭着他的颈窝,小声呢喃,“我快死了……”
“不要胡说。”他将她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埋进他骨血中,双臂死死缚着她。
她抬起湿漉漉的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快死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