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时弈吓了一跳,原本浓重的睡意顷刻间就被震散了,这声“爷爷”简直堪比一只大锤直接敲在了他的脑门上,砸的他脑子一阵晃荡。
瞧见时弈瞬间转黑的脸色,宋念果断改了口:“弈哥,弈哥,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收手吧……我逼疼……”
“谁是小废物?”
“我、我是小废物。”宋念讨好笑笑,服个软和继续逼疼怎么选她还是知道的。
“睡吧。”
时弈起身喝了口水,实在没好意思说,他吊也疼。
就这么站在床边上,时弈一边“咕嘟咕嘟”给自己灌水,一边数着地上的套子。
一、二、三,四……八个!
靠!难怪牛子那么疼,火辣辣的,跟被火烤了似的。
心绪翻腾的厉害,时弈扶额,用力揉捏着自己紧皱的眉心,又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宋念已经美美睡过去了。
他本就复杂的心情顿时更不平静了。
半晌后,时弈扔掉了手中的今晚第八瓶矿泉水瓶子,无奈叹了口气。难怪俗语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时弈感慨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小兄弟,哪知这轻轻一碰让他疼的龇牙咧嘴,差点没叫出来。
双软一阵发软,浑身酸麻着疼,时弈脑子嗡嗡的,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声牛叫。
哞~
痛苦面具瞬间戴在了脸上,大概后半个月,他都不想再碰他的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