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她。”Mre轻快地笑道,“赶快把外套给我,我马上就让你离开这个梦。”
跟IIy说话的时候,他竟然再一次恢复了勃起的状态,并不顾安瓷微弱的反抗,重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安瓷抓紧被脱下用来捆住她双手的衣服,求助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救、救命……”
“你们族群的发情期不是这几天吧。”IIy看也没看安瓷,语调冷淡,“你碰她干什么?”
“因为我喜欢她。”Mre把安瓷从讲台上拽了起来,抱进自己怀里,亲昵地吻她的脖颈,“我已经在梦里喜欢她半年多了。”
IIy似乎翻了个白眼。
他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抛给了Mre。后者高兴地接了过去,搭在安瓷的背上,随着他再一次打出的响指,IIy默不作声地回身落座。Mre附在安瓷耳边说道:“IIy很没趣的,每天除了踢球和看书,什么活动也不参加,不过他嘴也很严,不会告诉别人我们在偷情的。”
“谁在跟你偷情!”安瓷这时已经回过来了,Mre根本就是个没有基本常识的经病,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在侵犯她——也不知道他家里怎么教出来的!“你就是个强奸犯——啊!”
“我不太喜欢这个词。”Mre温柔地说,“换一个说法嘛,好不好?”
安瓷感觉到他干自己的力道忽然加重了许多。但她也不知上哪儿来的勇气,闭着眼低声道:“滚。”
下一刻,她的肩膀撕心裂肺地痛了起来。
Mre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肩膀,尖牙深深地刺了进去,血立刻从里面流了出来。他舌尖一卷,将她流出的血全数舔进唇中,这让他的双瞳忽的漫出一层淡淡的红色。安瓷恐惧地看着他的动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色情恐怖片现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是梦魔。”他咧开嘴微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觉得我是强奸犯的话,那换个人来操你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