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不肯记起更像是一种逃避。
“我可以自己去吗?”
许映收下了钥匙,放在手心感受着钥匙的温度。
那里,一定有关于她和许飞的秘密。
“当然可以。”
窗帘紧紧拉着,卧室内一片漆黑。
开灯后的灰尘在空中飞舞,人不在它们自成生命。
暗色格调的房间唯独少了一张大床。
“映映,”那时眉眼间还带着青涩的许飞把许映拉到了卧室,东张西望的没说出什么,最后低头叹了口气,“生日快乐。”
“谢谢哥哥,”许映扑在许飞怀里,感觉到他身体有些僵硬,反手给他捏了捏垂下但紧绷的大臂肌肉,“是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对吧?”
许飞怕弄乱她做好造型的头发,于是只是轻轻摸了下发尾,嗯了一声。
“我做了椰丝糕,”他从书柜里拿出一盘点心,那段时间许映特别沉迷椰子制品,买现成的又体现不出心意,许飞就去了蛋糕店学着做了一盒,挑挑拣拣能看的成品也就几块,“哥哥也给映映准备了项链的,等晚宴时再帮你戴上。”
许映夹起一块点心,但为了避免弄脏妆容张大嘴往嘴里送,笑得开心。
“好喜欢……”
不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做事为人要端庄得体,不要做夸张的表情。
家里的规矩很多。
但许映可以在许飞面前短暂的摘下那个完美无瑕的面具,享受兄长无微不至的宠爱,在他的怀抱里休息片刻。
许飞听到这句话后拉上了窗帘。
许映记得那口椰丝糕还没咽下,身体就失去平衡摔到床上,而后许飞掐住她的肩膀往床头重重撞去。
“停在这一刻吧,”他的唇离她很近,是兄妹不该有的暧昧距离,“许映,我希望你保持永远这样。”
果然就和椰丝糕一样,许映扶着墙壁凄惨的苦笑,再怎么香甜,最后还是满嘴散落开来的,食之无味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