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立后大典,宫中的每一处似乎都很忙,没人在乎这个不受宠的长公主是否回来,宫中少了长公主这个人,并无任何影响,秦榆晚回来第一时间就去给太上皇请安。
太上皇注视着给自己行礼的秦榆晚,良久才开口“乖孙女瘦了,离皇爷爷近点。”闻言,秦榆晚跪坐在太上皇的膝下,头枕着太上皇的腿,太上皇抚摸着秦榆晚的秀发,一下又一下,此刻他只是疼爱自己孙女的老人,无关地位与利益,只是这表象能维持多久,没人知道,在这皇宫中谁都是棋子。
夜深了,挂在高空中的月亮,将银霜铺满了土地,发出冷冽的气息,在这个波云诡谲的皇宫,谁又能逃开在银霜下的洗礼,不留痕迹。
这偌大的华英宫,没有白日的繁华忙碌,宫人们也都悉数散去,他们惧怕这个长公主,也或许是惧怕昔日的长公主,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烫伤、鞭子抽伤、寒冷冬日的冻伤,他们巴不得这个长公主永远消失永远不回来,可世事哪能如愿,现在的长公主又回来了,那没日没夜的惧怕也回来了。
秦榆晚也知道他们怕这副身体昔日的主人,便把他们散了去,只留下从皇爷爷调来伺候的白薇,白薇话依旧少的可怜,只做该做的事情,从不多问。清冷寂静的夜晚“一个人影闪进了华英宫,没多一会儿,两人身影交缠在一起,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秦榆晚和宴山在这吃人不骨头的皇宫痴缠着、交颈着,两人冰凉的唇贴着由冷变热,津液相互留余对方唇中,冰凉地上衣服散乱的落在各处,秦榆晚像考拉挂在宴山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夜晚,由凉到热,从无声到有声,宴山抱着秦榆晚在这华英宫走着,每走一步那淡紫色的巨物,就在秦榆晚的体内翻涌着,秦榆晚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秦榆晚对着宴山的侧脖厮磨着。
温热的液体流进秦榆晚的体内,两人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要别人看到,最终收拾那个还是宴山,而秦榆晚早已沉睡,梦里她见到了家乡见到了疼爱她的爷爷,只是那面庞她分不清是太上皇还是她爷爷,还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天光还未破晓,宫内早已尽然有序的忙碌着封后大典,每个人都是头上悬着把剑,如果出差错,自己项上人头落地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随着钟鼓声响起,册封大典开始,负责册封的使者开始暗部就班走流程,使者为皇帝奉上册封的册封书以及皇后宝玺放于事先备好的案桌,百官随即按庭仪时候的站位,到殿上站在各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