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银筝点了点头,“臣妾知道的,后宫中的事情,皇上也不必忧心,臣妾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夜幕降临,立政殿宫女太监都在外候着,殿内只留下了裴银筝和秦景焕。
裴银筝卸下皇后这个沉重的枷锁,一双眼眸如春水般望着秦景焕,柔软的眼里倒映着一个她心爱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自愿把自己留在了深宫中。秦景焕满腔的遣卷柔情也只留给了裴银筝。面对淑妃贤妃,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合格的丈夫,而在裴银筝面前他是一个自在的人,可以发脾气可以不哄着裴银筝。
裴银筝窝在秦景焕怀里,“景焕哥哥,你疼疼筝儿吧。”秦景焕头靠在裴银筝的颈窝,吸取着一股淡淡花香,秦景焕轻轻咬了一下裴银筝的脖子,白嫩的肌肤留下一片嫣红,秦景焕嘴里吐出一个好字,烛光摇曳,倒映出交缠的剪影。
黑幕笼罩的假山下,传来男女低语的声音,居莺“应哥,怎么这么晚还找我出来。”张应摸了摸居莺的头,“皇后娘娘,看起来是不错的主儿,希望出宫前的日子,我的莺儿能好过些。”说完,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陶瓷瓶,抹在居莺手腕的伤疤上。
微凉的指尖接触在居莺的肌肤上,入在居莺的心里是热的,居莺眼中的柔情似乎要溢出来,张应只当做看不见,居莺的心思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如今如何能给居莺幸福,如何能护着她,他这般苟延残喘不过是想把居莺送到高位,不在受人欺凌,如今总算进了立政殿皇后娘娘跟前当差,离皇上见到莺儿的希望又多了些,只是为何他的心会那么痛。
另一边,秦榆晚早已康复出了院,又回到熟悉的面馆,遇见熟悉的人,熟悉的网络时代,偶尔会想起那一场梦,想起那一个叫晏山的少年,想起皇爷爷。秦榆晚不管做什么都会走,也总是发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精也是一天比一天差,晚上面馆营业结束,秦鸿光本想找秦榆晚谈一谈,突然头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秦榆晚出院没多久,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只是这次躺在病床上的人换成了爷爷,秦鸿光醒来就看见了双眼红肿的秦榆晚,秦鸿光微笑的拍了拍秦榆晚的手,“乖孙女,怎么哭成这样,眼睛都哭红了,别哭了啊,这样我的乖孙女一点不漂亮。”
秦鸿光安抚好了秦榆晚的情绪,这才出口问“乖孙女,是不是爷爷的日子不多了。”秦榆晚情绪再次崩塌,哽咽的说着“不会的不会的,爷爷会长命百岁,会一直陪着孙女。”秦鸿光了然,自己死了他是没什么,就是苦了秦榆晚,她父母去世的早,也没有兄弟姐妹,他是死了就只剩秦榆晚一个人了,他实在放心不下。
一个身穿医生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拿着病人记录本,旁边的护士边换点滴瓶,边回答制服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