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究竟是什么来头,它的毒如此磨人。
越今朝见花清婉醒了却沉默不语,人也像是精恍惚一般。
这样的反应让他有点受伤。
昨夜是她缠上来求帮助的,这是睡了就不想负责?
要是花清婉能听见越今朝的心声,此刻只会觉得这是一场露水情缘。
她正在想事情,想完事情翘首就见越今朝呆愣楞的模样。
犹如斗败的公鸡,萎靡不振。
一瞬间,花清婉就误会了。
她以为越今朝是懊恼昨日与她共赴巫云。
她还记得昨日在她身上勤快耕耘,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花清婉唇边勾出一抹冷笑,直接抬腿把人踹到水里。
“喂!咳咳…花清婉你发什么经?”越今朝爬上岸,心里无比委屈。
花清婉:“我乐意。”她扬唇肆意发笑,只眼底冷淡无比。
这个女人太坏了……
她真好看,笑起来也明媚如阳光,热烈耀眼。
他是男子当让着点。
越今朝故作镇定,轻哼一声就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清婉没管他,支起屏风隔绝四周,她挑了件明亮的朱红色罗裙换上。
在那件属于自己的衣服搭上屏风时,越今朝就默默背过身。
都没能顾上把自己弄干净。
心全都在背后窸窸窣窣动静上,这这…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就换衣服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他又不是其他男人。
他好像是其他男人,他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女人第一次似乎都会落红。
她还有别的男人…
怎么能有别的男人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只是帮个忙而已。
你又不喜欢她…吧。
他顿了顿又想,如果换成是别的女子,他只怕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越今朝的心情很紧张,明明是冷天他鼻尖却冒出一层冷汗,一颗心跳个不停,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乱撞。
花清婉梳洗打扮,抹上艳丽的口脂,戴上精美华贵的步摇。
一头青丝垂下,冷艳妖异。
她的眼波流转,落在男人背影,没有丝毫情绪。
她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男人与她而言仿若一件衣物,自从一年前苏醒她只觉得心里很空。
容子期每日陪伴也只能带来几丝慰藉。
想到容子期,她心里还是泛起涟漪。
随意挑了条路,没有与越今朝招呼一声抬脚就走。
她已至筑基早已辟谷,除了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走路也不大有力气。
越今朝听到脚步声惊醒,就看见远去的背影。
ps:
今朝:怎么才能上位怎么才能上位。
阿婉: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怎么了?而且这也是无奈之下呀QAQ。
子期:有点愧疚,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