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匈奴会怕镇国将军的威风,久而不敢多去扰延边城镇。
此战一出灭的是匈奴人的狂妄,将士久至不归,真不可再拖一拖。
风仿佛带着血味,镇国将军的旗帜迎风大飘,营帐扎地而起,小兵脸上带着喜悦,他们终于打赢了,也能归家看望妻子老母。
将军帐内,副将掀帐入内。
暮朝觉已脱将军铁甲,他一言不出为自己处理着伤口,伤在胸口,假戏真做,才能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男人已不如当初的年少,他褪去了少年的彷徨,真如当初,那狂奔至圣上面前,自愿前去平定战乱的少年郎。
父母已去,就算年少,怎可安心当起世族子弟?不如当上将军,护着大好河山。
副将看着他的伤,忧心忡忡道:“将军,我都说过了,你让我来伤就行,你让他们刺一剑假装回营恶伤,要是这剑再刺入的大些,你还真的是有危险。”
“那我们真遭殃了。”
暮朝觉没管叹气的副将,他换了药,自己做着缠细布的活,想到了什么事,吩咐道:“阿四他们是来了吗,叫他们马上回去,我这边不需要。”
当时情况急,不能让远在京城的阿四知道,这就闹心了。
一说不需要,谁都知道还是担心着妹妹。
“将军,其实我有事要说的,是一封从京城急送来的书信。”副将观察着暮朝觉的表情,见他头都不抬,还是在处理伤口,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还怕将军听到这个消息,连他都有事了。
暮朝觉缠好细布,道:“有事说事,不然走。”
副将谨慎地说:“那个…啥,将军,你妹妹她不见了。”
这话一出,暮朝觉难得一见的觉得听错了,他直视副将,眼都是乱说你死的很惨,“你说谁不见了。”
“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