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命地吞吐着,猛然发现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住了闷哼。
我的口技是不是太差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的爷生气了?......一时百味杂陈,着急忙慌顺着肉棒往下舔的时候牙齿竟然不小心磕到了爷的阴囊。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爷的巴掌“啪啪啪”地如雨般落下,爷用了死劲儿,我被打得晕头转向。
虽然脑子已经混沌了,但我仍不忘和爷道歉,爷在我张嘴的那一刻猛地将他的性器插进我的口腔里。
爷插的又深又重,龟头直冲我冲里处湿热的喉咙。
爷骂了我句畜生,羞辱我是最骚最贱的母狗,是看到男人就会摇头晃尾的骚浪贱货。
爷将手插进我的黑发中,前后摆动我的头,阴茎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我被插得有点反胃。
我的嘴被迫长得又圆又大,爷每次都让我含住他的整根,我无法吞咽口水,那湿黏的口水便顺着我的嘴巴往下滴答,裙子下摆滴了一滩我的口水。
爷几乎是掐着我的头发往他的性器上顶,我的整个人都几乎被他顶起来,所以我只能用手紧紧撑着地面。
我的嘴就这样被爷的性器插入拔出,拔出插入,阴唇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内裤全湿透了。
到后来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口腔里被一股腥咸的液体充斥我才回过来,爷终于射了。
咕噜咕噜,我尽力吞咽,将爷的精液悉数吞尽。爷射完没有立即抽走,让我就这样含着。我乖巧地舔舐着肉榜上剩余的精液。
也许是我舌头令爷的前列腺收到了刺激,爷龟头上的小孔竟喷出了圣水。我射的又急又多,我再怎么努力吞咽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滑落。
爷抽出鸡巴又重重打了我几巴掌,不过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奶子上。
我的奶尖明显变得硬挺,变得瘙痒难耐,不用掀开裙子我都能想象到里面的光景。
“骚货,连我的尿你都要勾出来。”
爷的话似怒似嗔,还带着不常见的温情。我眼框滚烫,连忙回话,“奴婢感谢爷的圣水。”
爷让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把脚岔开,我乖乖照做了。爷在我躺平之后从客房拿来一根藤条。
我的胸脯上下起伏,对接下来的调教害怕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