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西闻言当即兴致昂扬起来,他坐在床侧,小心地拿起盒子里的耳骨夹,低头动作温柔地帮林荞仔细戴上,确保万无一失。「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这枚流苏链条耳骨夹本来就是他特地为林荞设计的,自然和他的耳廓乃至耳洞都严丝合缝,戴起来刚刚好。
仙气飘飘的流苏链条与林荞的耳骨线条交错,固定在耳骨上的红宝石做成振翅欲飞的纸飞机形状,既有童趣,又有仙气,衬得林荞的侧颜更是惊艳。
沈靖西看得微怔,甚是满意,忍不住垂眸低头吻上林荞的耳朵。
这里本来就是林荞的敏感点,他毫无防备地突然被温热的薄唇吻上来,一个颤栗,像是有股酥麻的电流闪过。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气得回眸狠狠瞪了肇事者沈靖西一眼。
沈靖西低笑,又忙低声哄着他:“抱歉,是宝贝你戴起来太好看了。”
林荞受用地冷哼了声:“我知道。”
沈靖西伸手从他身后俯身拥住林荞,低声道:“提前说一声,rry chrstms。”他的声音原本就很苏,这会儿这么认真的说在林荞戴着耳骨夹的耳边念英文,更是撩得林荞有些耳热,和红宝石的冰凉触感,冷热交替,“宝贝儿,你戴起来真好看,能不能一直都不摘下来,嗯?”
林荞有些受不了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容易被撩得情动,更何况沈靖西这么反复撩拨。他此刻越是容易沦陷,越是莫名地开始警觉起来。
不对,太不对了。
沈靖西今晚有问题!
林荞猛地回眸,狐疑地盯着沈靖西那双看似深邃而深情的眸子,冷声质问:“沈靖西,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老实交代。”
沈靖西瞬间僵直了背,察觉到林荞是在诈他,忙放松下来,佯装淡定:“没有啊,我就是想在你走之前给你个惊喜而已。”
林荞冷笑:“你觉得我会信?惊喜是吧?”林荞忽而转身,伸手一把将沈靖西推倒在床上,微挑着眉,顺势而为地往他身前倾下来。
沈靖西有些慌了,但还是嘴硬,干笑着:“没有啊,林荞,我真就是送你个礼物。”
此刻俯身在他上方的林荞美艳动人,他右耳上缠绕在耳骨的流苏链条悬空坠落,红宝石更显迷人。沈靖西暗自喉结滚动,心想:林荞是真好看啊。
可是他只想看看,不想动……
美色当前,沈靖西哪怕心理上并不想,身体也却背道而驰。
他似乎是做了个大决心似的,忽然躺平,朝林荞道:“来,宝贝,上来自己动。”
听到这话的林荞瞬间黑了脸:“……”
他瞬间冷静下来,翻身坐回去,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沈靖西闻言当即全身放松下来,有种劫后重生的轻松感,但他又怕林荞死灰复燃,当即“咳咳”了声,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
林荞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渐渐冷静下来,心想也许是他多心了,沈靖西也不过是送他个礼物而已。
他是真的累极了,也懒得再摘掉耳骨夹,侧头一趟没多久就睡了过去。01bz.cc
沈靖西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林荞睡着时毫无防备但睡颜。他掀开被子在他身边小心地躺下,侧身伸手轻轻地触碰林荞的右耳耳垂,以及那枚耳骨夹上的红宝石。
沈靖西眸光微动,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并未真正睡着的林荞感觉到沈靖西的小动作,倏然睁开眼,盯着沈靖西,“你在干嘛?”
沈靖西被吓一跳,“你还没睡着?”
林荞原本只是猜测七八分,现在更笃定了,他伸手抚上耳骨夹,语气肯定:“这枚耳骨夹里面是不是有定位系统?”
“……”沈靖西讪讪默认。
林荞微蹙眉,又猜:“有监听设备?”
沈靖西忙摇头:“不是,就是里面安装了一个微型网络通讯器,可以通过骨传导传音,和我随时随地通话。”
林荞闻言微松口气,又皱眉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靖西显得有些委屈,谨小慎微地说:“怕你不同意……去了外面录节目,按综艺尿性肯定会没收你们的手机。所以我就想……”
林荞一怔,抿了抿唇,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自己选的老公自己选的老公……不能生气。
他冷笑:“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沈靖西:“额……在你被没收手机因为没有网络而抓狂之后……”
没有网就没法活星人林荞闻言磨牙微笑:“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沈靖西。”
沈靖西腼腆一笑:“不用谢,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林荞:“……”
既然只是个通讯器而已,林荞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他这下是真的困了,倒头就睡。不得不说,沈靖西在他身边这么躺着,他的睡眠质量竟然还上去了。
次日早晨,他闭着眼睛,耳畔传来沈靖西的叫早声:“宝贝,荞荞?该起床了,等会儿就该出发去机场了。”
林荞不厌其烦,伸手挥他,想将人推远点,哪知道一只手扑了空。他懵了下,随即又听到沈靖西平静的提示:“我现在就是通过无线通讯器,也就是你的耳骨夹在跟你说话。你是碰不到我的。”
林荞闻言瞬间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床上确实没有沈靖西的身影,但他的声音就跟鬼魅似的,清晰地传递到他大脑里。林荞郁闷地伸手摸了摸右耳的耳骨夹,威胁道:“我这就取下来!”
沈靖西平静的声音再次传来:“昨晚忘了和你说,这个耳骨夹有语音密码的,否则没办法取下来,你放心,很安全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遗失,毕竟还挺贵的。”
林荞闻言气得咬牙,盯着空气,感觉无处不在的沈靖西,狠狠骂道:“沈靖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人真的很疯。”
沈靖西微微一笑,怡然自得,似乎这次胜了一局,甚是愉悦:“老婆,你这样说我,我会很伤心的。我只是想随时随地都能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而已。”
林荞累了,他往后摆烂一躺,自说自说道:“随便你好了,真是烦死了,这么黏人。沈行湫真不愧是你儿子。”
这时,沈湫湫像一阵风一样刮进来,看到床上的林荞当即兴奋地像只小狗一样扑上去:“荞荞!荞荞!起床啦!”
林荞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按住扑上来的湫湫小脑袋瓜子,懒声懒气地说:“知道了,这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