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项竞说,“时间还早。”
“可是马美谕的手受伤了,我明明跟她说过好多次,要她不要伤到手,我每天都要抽时间带她去医院护理手,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把她交给我好了。”项竞漫不经心地说。
“交给你?”这是闻朗从没设想过的。
项竞手肘拄在双膝上,出谋划策:“你找机会跟她吵一架,再找个理由带到我的聚会上来,然后......懂了吗?”
闻朗低下头,没有回复。
项竞激他:“怎么?舍不得了?”
“我怎么会舍不得她,就按你说的做。”闻朗站起身,“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项竞连哼一声都没,看着闻朗有几分逃离的背影,举起面前的高脚杯喝了一口后,有些轻蔑地笑了声。
......
到晚上上班,文泽都没回复她。
马美谕上班的时候,观察四周,也没看到半分文泽的身影。
她担忧地给文泽打电话,响铃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文泽从来没有不接她电话的时候,虽说在这之前他们通话量并不多。
她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对,心绪不宁下,调酒都调错了好几回。
“你好,来一杯极光。”
有人敲了敲调酒台。
马美谕猛地抬头,程知意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朝她眯眼笑:“好久不见啊,美女。”
疯找了一天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马美谕握住她的手,急急地问:“你知道点什么,对不对?”
程知意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到我这么激动吗?可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喝酒。”
马美谕稳定了下情绪,直起身给她调酒。
“极光有那么好喝?”
“唔。”程知意说,“说实话,不太好喝。”
“那你为什么每次来都点极光。”
程知意笑着看她:“你说我为什么每次来都点极光?”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马美谕顿住。
她忽然懂了,看上去是在点酒,其实是在点人。
马美谕将调高的酒递到程知意手边,低声问:“闻朗他有喜欢的人吗?”
程知意点了点头:“今天这酒味道还不错。”
马美谕看懂了她的暗示:“是谁?”
程知意说:“和你长得有点像。”
“所以我是替身吗?”马美谕接受不了这个说法,“你说的话我不是很信,证据呢?”
“如果你要证据的话,可以去桃宝找‘你的瓜’网店,哪里什么都有。”
“哦,再提醒你一句。”临走之前程知意说,“文泽现在状况不是很好,他也真是个可怜人呢,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还在维护你。”
“你说什么?”
程知意笑道:“你不会以为闻朗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你脑子里只有谈恋爱吗?”
马美谕当着程知意的面给文泽打电话,文泽的电话关机了。
“你连这个都知道?”马美谕后退两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偶然知道的罢了。”程知意晃晃酒杯,“我说了,有问题找‘你的瓜’,我是帮不到你的。”
程知意走出半醒酒吧,忽然一辆面包车驶来,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的瞬间,有人在程知意身后推了她一把,里面的人配合,将程知意拉进了面包车里。
面包车内坐着五位一身黑的秘壮汉,他们脸上戴着墨镜口罩,看不清五官。
这里每个人对她的好感度都是负数,是带着恶意而来的。
程知意坐在空着的座椅上,好像没看到黑衣秘人不善的视线,揉了揉手臂:“有点冷,能把空调关了吗?”
“你最好老实点。”看上去像是五个人中的大哥人物警告她,“我们老大只是想见你,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你要是不听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程知意说:“我好怕啊,如果你老大要对我做什么,你可不可以帮我啊?”
黑衣大哥:“当然......可以啊。”
车内的四个小弟们:“严哥,这......”
程知意笑着对他们说:“你们也会帮我的对吗?毕竟你们那么有爱心。”
四个小弟们:“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