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樾的脸色阴沉了,许清佳没有回答,他也不再说话。她的腰腹以下几乎是悬空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白得腻眼。可苏樾没有了调笑的心情,只是看着那里,一下比一下入得猛。
是,这样才是苏樾。
野蛮直白,像荒原的野兽。
许清佳是被他撞得破碎飘摇的温室小花。
她哭着说不要了,苏樾也不理她,冷着脸看她的泪浸湿身下的床单。
反正她也高潮了一回,毫无再伺候的想法,只准备满足自己的欲望。
射出的时刻,他双臂撑在她身侧,野狼般死死盯着她绯红铺满情欲的脸,嘲弄:“我不能满足你么?”
许清佳微张着嘴失喘息,哪里还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的腿已经从他肩上滑落,苏樾抽出阴茎起身,避孕套里灌满了刚才射出来的东西。
他摘下套子打了个结,确定没有破损,才扔到垃圾桶里。回头她仍双腿大张,身子微微抽搐。
视线掠过她全身,停留在大腿上。
报复心起的他忽然抓着她的腿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啊!”
她连疼痛的呻吟都像叫床。
“疼死你最好。”苏樾低声嘟囔。松嘴后她的腿根马上有了一圈张扬的牙印。
苏樾伸手恶狠狠地按了两下,不够解气,赤身裸体从床上下来走向厕所。
被丢在床上的许清佳缩起身体,抽了被角盖住自己。她觉得自己身下还在流水,可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等到一身水汽的苏樾回来,她完全陷入了浅眠。
苏樾忍不住又低骂了两声,掀开被子拍拍她的屁股,“不洗澡了?”也不知道是谁有洁癖。
许清佳的脸蹭了蹭床,“可是我想睡觉……”
软软的,让苏樾有气没地儿撒。
苏樾认命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再去厕所拿了热毛巾回来给她擦干净身子。被子湿成一团她也睡得好好的,他连人带毯把她抱到小沙发上,许清佳迷糊里觉得不舒服,就喊他的名字:“苏樾,我想睡觉。”
苏樾纠结的眉宇展开,只是语气还有点儿不好,“睡睡睡,我真是犯贱伺候祖宗。”
“别说脏话。”
“……”
苏樾换好床单,也把自己的心情换了。抱她到重新变得干净的床上,盖上被子。被窝里一只腿霸道地横在睡姿规矩的许清佳腰上。
他在冷淡空落的夜色里凝视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