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有种罪恶感,但很快就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陈念很听他的话,埋头继续吃lph的性器。陈今箍住他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拖拽,被手指操开的穴眼发着抖翕张,泛滥着湿意,他鼻尖抵上去,情不自禁地反复嗅闻。
陈念不习惯那里被人凑得这么近,扭腰躲了下,然后又被他哥教训了:“好好吃你的。”
陈今不再忍耐,手掌扣住臀瓣,舌尖探入湿软多情的肉穴,很快吮出湿黏的水声,和身下og舔舐肉棒的哽咽声合在一起,响在清晨的房间里。
尝过才知道,他的og那么小。
手小,嘴巴小,逼也小,淫液散发着一股青涩的甜蜜,骚也骚得没熟透,闹腾得再欢也是个刚开苞的小孩,lph骨子里的兽欲被这股甜蜜彻底勾了出来,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是他把弟弟带上床的。
这样的认知让陈今羞愧,也让他兴奋。他想,自己不是什么好哥哥,以前是不是,他说了不算,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中溜进来,洒在床脚,随着风吹动窗帘,那道光扫过陈念紧紧揪住床单的手,又落到地板上。
他被热烫的唇舌送上高潮,穴心抽搐,喷了陈今一脸。
陈今也有点懵,抹了把脸,拍了拍弟弟的后腰,“行了,下来。”
高潮来得太强烈,陈念已经有些痴了,眼迷离,无意识地吐着舌尖,又低下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哥哥再、再给我吃一会儿,嗯……”
陈今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扇在他臀上,“再吃就射你嘴里了。”
陈念还不撒手,脸埋在他哥耻毛浓密的下腹,“没关系,我可以吃的……”
陈今握着他的大腿根,吮了吮微张的穴口,“乖乖,那你知不知道,早上射爽了,会憋不住想尿。”
也不知道是荤脏的东西听多了,还是他自己无师自通,在床上说这种话简直是信手拈来,再加上陈念也不怎么害羞,甚至会配合他,他就变本加厉,一句接一句地冒。
他过了嘴瘾,陈念还跟没听见一样,无比认真地舔弄,吮得他马眼发麻,咬着牙才压下喷射的欲望。
陈今被他搞得火气上来了,拎着人直奔卫生间。
他从后面挤进陈念腿间,性器磨着细嫩的腿肉,射完直接尿在他腿心里,捏着他那根胀成粉红色的漂亮肉棒,逼他跟自己一块尿。
鼻息间都是尿液的腥臊味,陈念瘫软在他哥怀里,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哥哥,你好变态。”
陈今一听就乐了,抖了抖鸡巴,手掌还按在他小腹上,“那也没见你害羞啊,小变态。”
窗帘拉开,充沛的阳光照进来。
陈念坐在床边,给他哥扣皮带。他哥下腹部也有道疤,他刚才口交的时候才发现。那是道刀伤,不深,但留下的疤很长,因为疏于照顾,疤痕增生了,看起来格外狰狞。
不过这次他没哭没闹,把皮带穿进裤腰后,没急着扣上,低头在他哥的内裤边上缓慢地磨蹭,嘴唇反复擦过那道疤。
陈今一直看着他,当然捕捉到了这个动作。
他手指插进陈念发间,忽然一用力,迫使他仰起脸看着自己。
他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还像个流氓似地,扯着他弟后脑勺的头发,“陈念念,别亲那地方了。咱们亲嘴儿吧,亲嘴儿多好。”
陈念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一口气,说:“好啊。”
于是陈今单膝跪在床前,捧着他的脸,用自己最温柔的方式,吻住了这辈子最珍视的人。
一早上的胡闹,就这样由一个纯情的亲吻画上了句号。
九点钟,陈今带弟弟买了早饭,准时在招待所门口等着魏临。
陈今叼着半根弟弟吃剩下的油条,掏出手帕给他擦嘴,顺势凑到他耳边,又说起那些有的没的,过嘴瘾:“这么点儿东西都吃不完,是嘴巴被我操肿了,吃不下?”
“烦不烦。”陈念踩了他一脚。
就在两人差点闹起来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真羡慕你们兄弟俩,感情这么好。”
是魏临。
魏临穿得利落大方,右肩挎着相机,流露出独属于女性的英气。
“我家里也有个弟弟,从小就跟我叫板,没有一次愿意听我的话。”
陈今心说刚才那浑话可别被人听去了,心虚地挠了挠头,问道:“魏记者,你们今天什么安排,我骑车送他去,不跟你们坐车了,行不?”
魏临欣然答应了。
陈今骑的还是问炊事班借来的旧自行车,让陈念坐前杠上,正好护在怀里。
魏临团队今天要去柯潭镇南郊的一处军事要塞,路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他们有段时间能相处。
镇上的学校今天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路过公园时,看见不少排着队、牵着手的小学生。
一想到自家陈天天就是从那么大一点的小娃娃,被自己养得这么聪明能干,而且又漂亮,陈今哼着歌,心情大好。
“刚才没好意思搁魏记者面前戳穿你,”他低头,嘴唇碰碰陈念的头发,“其实我家这小兔崽子吧,当弟弟的时候也成天跟我叫板,还爱咬我。”
“不过当我老婆之后,脾气好像变好了,还会疼人了。”
陈念话没他那么多,只窝在他怀里笑,在转弯时,轻轻拨了拨车铃。
柯潭的春日,野花遍地,蝴蝶翩飞,鸟雀筑新巢。英俊开朗的年轻军人载着身着白衣的少年,大概每个路过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不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