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可以放宽心说话的地方,两个人又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
是程问音先吻住他的lph的。
舌尖交缠片刻便分开了,划过唇角,在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似乎带了点调皮的小心思。
齐砚行轻笑一声,追着他继续深吻,手探入衣摆,情不自禁地抚摸。
原本今晚本来没有打算做爱的,只想哄好宝宝,好好陪他睡一觉,但眼下两个人都有些躁动,只是互相看着,眼就愈发粘稠,信息素也跟随着漫了出来。
og胸前的奶尖已经硬硬地立了起来,抵着lph的掌心,主动交出自己动情的证据。
两年多的婚姻生活足够他们在床事上形成默契,又或许是他们天生就很契合。程问音喜欢漫长的前戏,喜欢渐入佳境,恰好,齐砚行在床上学不会不温柔的那一套,每个动作都是程问音喜欢的。
相比直入主题的激烈碰撞,眼下这种温吞的节奏反而更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插得舒服吗?”齐砚行两指并拢,拨弄穴腔里一处凸起的软肉。
“嗯、里面……要到了……”
程问音受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抓住lph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抽送。
直到捱过那一阵潮吹前的痉挛感,硬生生把高潮忍过去了,这才贪心地舔了舔嘴唇,松开lph的手,“再摸摸那里,轻些……”
齐砚行轻笑着吻他的侧脸,“想多舒服一会儿吗?”
程问音耳朵都红透了,“嗯”了一声,承认了。
“那我慢一点,一起好吗?”
齐砚行解了裤子,释放出粗大的性器,在og臀下蹭动,柱身很快蹭得水光淋漓,程问音想去摸摸它,摸到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水,害羞地缩回了手。
程问音骨架轻,身上很瘦,属于比较典型的og身形,但总归是生育过,臀部和大腿根有一点点肉感,不多,薄薄的一层,在性爱中显得可爱又色情。
齐砚行曾一度不舍得冒犯妻子的身体,连做爱都循规蹈矩。随着感情逐渐升温,亲密度几乎破格,他们才一步步扔下了所谓的矜持和顾虑,正视对彼此的渴望。
他挺胯蹭着og的股缝,两瓣算不上丰满但足够绵软漂亮的臀肉裹着他,再抬眼看向梳妆镜,og双腿打开,满脸潮红,表情很是投入。
鼻息间,橙花香浓到腥甜。
齐砚行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喉结滚动,呼吸很快乱了套,接下来的一切只能听从本能。
和他一样,程问音的心都快飘了。
lph的指奸和蹭穴交替进行着,穴里的手指刚退出去,很快又被热烫的性器反复蹭过,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顶开。
快乐在两个人相贴的那处不断发酵,lph下腹浓密粗硬的毛发不时擦过他的穴口,弄得他很痒,想躲,又舍不得这种异触觉所带来的快感。
他不敢出声,一直张着嘴巴抽气,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自己却意识不到。
和以往不同的性体验让两个人都有些入迷,齐砚行手上抽插的动作一时间失了分寸,差一点把程问音送至潮吹。
“不要、啊……太多了,”程问音快要哭出来了,“还要等等再……”
不仅后穴一直在高潮的边缘,og身前的肉棒也有反应,顶端溢出一些清亮的液体,被齐砚行用手抹掉了,很快又变得水液淋漓。
“抱歉。”齐砚行宠他,什么都答应,趁他需要缓一会儿,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的性器。
程问音意识迷离,失间,偏偏有一股难过涌上来,苦得他心窝发麻。
“好喜欢他。”
“真的不想和他分开,一秒钟都不想。”
阴茎很滑,程问音一边又在走,摸得毫无章法,到了lph这儿,便成了甜蜜的折磨。
齐砚行舔咬着他的耳廓,低语:“音音,我想进去,就一小会儿。”
“不会射进去的,求你了。”
嘴上说着求你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语气,但行动上却刚好相反。他这次没有傻愣着等待妻子的同意,而是自作主张,握着阴茎,挺入湿软的穴口。
他们很少,不,应该说自从有了宝宝以后,就再也没有无套做过,lph总是很谨慎,很在意爱人的身体。
“嗯……进、进来了……”穴肉被粗硬的阳具破开,程问音睁大眼睛,小腿一阵乱蹬,被齐砚行牢牢勾在了臂弯里,这下私处完全敞开了,任由侵犯的姿态。
肉贴肉的体验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lph的肉棒只埋进去插了几个来回,他就再也憋不住高潮的欲望,穴肉绞紧,喷得一塌糊涂。
被反复延时的高潮终于抵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程问音潮吹了很多,把lph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甚至湿淋淋地浇在了性器上。
他瘫软在lph怀里,小腿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淫液的气味刺激着lph的经,齐砚行声线微微颤抖,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沉稳,握着程问音的手,覆上自己胀到发疼的性器。
“音音,握紧一点。”
程问音很听话,但好像还没从高潮中回过来,只是照他说的,单纯地握紧了。齐砚行只好出声指导,带着他一起动作,像在借着妻子的手自慰。
“摸前面这里……”
他龟头底部的那一圈很敏感,和妻子分开的时间里,他自己解决性需求时,为了不耽误太多时间,也会集中刺激那里。
“摸这里会、嗯,”程问音一边摸,一边感受到了阴茎的跳动,晕晕乎乎地刨根问底,“你会舒服吗,会不会想要射?”
“很舒服,很想射,”齐砚行回答得很诚实,被og的掌心裹得闷哼一声,压抑着舒爽,“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