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还未退走的随从察觉不对,很快上前,看清房中场景后大惊失色,两步上前利落的捂着嘴把人从房中拖出来,剩下的两个就跪在郁衡崇身侧哆嗦着埋首请罪,语不成句。
他听着耳边传来那侍婢呜呜的求饶动静,扫过去的视线兀然冷凝,手指在衣袍下微不可见的摩挲自己素日把玩的一枚玉佛头。
这种富态腻人的白实在让人厌恶。
要再冷一些,再净一层。
要日光下好似待扼细枝一般,腕侧柔润凸起的一块骨都像玉珠,好似一触及碎。
郁衡崇素认克欲是政客本道,他也持重并不爱这些,自少年时期就没了父母在身边,多年来他为防房中被塞进来乱七八糟的眼线,这些荒淫事态一概不沾。
不成想今日却骤然被引出点躁动,郁衡崇让人把聒噪声音打晕拉出去,再转过身时情已经归于无波。
意外而已,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