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铃被那个东西顶到腿心的时候,毫不设防的被冰了下,她忍不住瑟缩,好像又有一点找回来的聪慧,对着那个匣子看,突然开口问了句,“是什么?”
“淫器。”
一盒子的淫器。
罗玉铃没听懂,但又好像听懂了,她来不及细想,那个细棍就突然被人拿着,在她穴口处那颗极可怜的花核上使劲刺戳了两下,她眼睛片刻就飞红了,尖吟声被郁衡崇迅速欺身而上吞掉。
外面全是人,郁衡崇被她淫的额间青筋简直要崩坏,低声开口,“外面人全都能听见。”
可那根细金淫器却就势被他埋插的更重一点,罗玉铃不懂这个东西如何用处,但鼻尖的味道几乎要浓郁到把她吞过去了,是一种夹着热气的馥郁味道,她被包裹着,渐渐身上碰都不能碰。
那细棍被她穴间吞的渐温热,尖刺似活物般,在她缩吃间竟悄然转了下,瞬间那圆头处热的烫人,罗玉铃更呆滞了,她夹着穴就敏感的要泄,只得分开腿,腿根却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勉强抬胳膊,用细白手指将自己薄肉一层的腿根分开。
这淫荡一幕把郁衡崇刺激的几近忍不住,他情显冷意,垂眼盯着那细棍在穴口无由的耸动,最后没一会猛的震了两下,里头的淫药被她自己融开了,温热的液体顺着罗玉铃骤然崩起的腰身朝穴里流去。
那药性极强,只片刻,罗玉铃就觉着自己腿间开始泄水,几乎是难以自控的痒,她此刻好像才明白过来这屋里的香气是什么,身上已软的一塌糊涂,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勉强拽着郁衡崇的衣袖。
“这么乖……”他亲亲她,就看她瑟缩着受用,“这是为了你好。”
他怕自己操坏她,才提前重剂燃了香炉。
这两日诸多算计筹备如同巨石,在推就他的同时,郁衡崇还要再三忍耐,且就在他离府出京这两日,罗玉铃竟差点就被掳走。
她就如此信那个罗念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