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很喜欢兄长这种插穴的力道。
兄长给她身下带来快乐,昏暗中他的眉眼柔和,身下可一点都不柔和。
他一下一下想要顶开她的花心直入内里。
身下爽意太过剧烈,她终于在他再次狠狠一撞中攀上高潮。
在高潮中的身子被兄长射入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烫,如同开闸的洪水将她射得血液沸腾。
她全身酸软,四肢瘫倒在毛毯上。
毛毯被她的水液染湿,滑腻不堪。
她喘着气,失地望着车顶,突然马车一抖,兄长的阳具狠狠一刺,竟将顶端破入宫口一半。
她听到兄长闷哼一声,剧痛传来,她还没缓过,马车又是一抖,他的棍棒顶端全部卡进宫内。
经和身子都受不住这种刺痛紧绷着,似乎在被开膛破肚。
好痛!
他意识到进入了哪儿,心下一慌,她还幼小,那不是他该进去的地方。
他喘着粗气:“苏怜,别怕,兄长这就退出来。”
他在腰间的手轻轻滑动,想让她放松。
他的身子在向后撤,拉扯着她的宫口,痛得人冷汗淋漓。
她气若游丝:“兄长,别动。”
他闻言依着她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只是幼妹的软肉太紧了,将他缴得尾椎骨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终于好受些了。
她看到兄长隐忍的汗液从额头滑落,她伸手为他擦拭:“兄长,是不是很难受。”
他俯下身趴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歇气,她的乳肉被他挤压。
“你没事就好。”
她心里一暖,兄长总是念着她的。
兄长的粗根埋在她体内,穴内和心里都有一种热涨之感,他的喘息让她动情。
“兄长,难受就动一动吧。”
他在她耳边隐忍地轻声细语:“你可受得住?”
她也不确定,但她不想兄长再忍受,他的粗根在里面不时跳动,显然憋得难受至极。
她有些心疼:“试一试。”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与她十指紧扣:“不舒服就告诉兄长。”
“嗯。”
身下缓缓动起来,幅度极小,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一下一下磨动中,宫内精液润滑着软肉,快感逐渐升起。
快感慢慢顶替了痛意,她被兄长插得舒适。
她随着他的轻柔挺动轻声哼叫。
幼妹被他插得轻声叫唤,表情舒适,身下紧紧吸附着他,情欲几乎要将他燃烧。
他放开她一只手伸到交合处,揉着她的小核。
本是恰好的快意,这下被他揉得又爽又痒。
他用力一按,身下快感袭击着她,她叫得大声了些。
“苏怜,为兄可否用力一些?”
内壁在疯狂蠕动,她想她也需要他重一些。
“可……可以……”
他用力,又进去了些,软肉被他一挤,疯狂缠绕上来,他被她夹得爽快。
苏怜觉得里面又痛又爽,兄长退出了些,顶端将将卡在宫内。
他又进去了,一点一点顶开她的软肉,越来越深。
适应过后就是无尽的快感,她不知道他进入了哪儿,低头看去,他已全根没入,长长一条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她忍不住摸上它:“兄长,你全部进来了。”
他被她这一手摸得刺激,拿开她的手,想了想又重新放上来:“美德,不要也罢。”
马车不知到了哪条路上,又颠簸起来,一下一下抖动,带着他的粗硬在她内里一抖一抖,升起丝丝钝痛的快意。
他轻轻分开她凌乱的湿“可难受?”
难受说不上,她摇摇头。
他的精腰轻微晃动,囊袋在她穴口一下一下挤压,软软的。
里面的硬棍幅度大了起来,次次将顶端卡在她宫口随后冲进去。
第一次宫交,里面又刺痛又爽快,她被入得刺激不已,几十下就在兄长的顶弄中淅淅沥沥泄出。
她抽搐着:“兄长,不要了。”
他停下身躯,只觉得阳具不尽兴到极致。
“苏怜,为兄……难受得紧,帮帮我,好不好?”
她不答话,他轻轻挺动起来:“好不好?”
手伸到她的小核处用力一夹:“好不好?”
她噙着泪:“好。”
他用力退出阳具,退到穴口,宫口拉扯刺得她紧锁眉头。
他重重顶进去,全根没入,发出响亮啪的一声。
他终于舒爽,喘了一口粗气,全根退出,再全根没入。
囊袋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着她的穴口,深处被兄长刺得爽快非凡。
好爽,兄长插得她好爽。
小腹鼓起又平坦。
身下啪啪声不断响起,她全身汗湿,被兄长肏弄到最深处。
好长,好粗,好深。
她尖叫起来,灭顶的快乐将她席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紧绷着身子,用力夹紧兄长的阳具,被兄长凶狠的抽插插上高潮。
还没完,他在她高潮中狠狠捅进,擦得内壁又麻又烫。
太快了,苏怜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可兄长不知疲倦,发丝与群青发带在她身上不停扫弄。
上身被扫得很痒,身下被兄长肏得很爽。
高潮之上是更剧烈的高潮,她只知道不断夹紧,不断浪叫,不断承受兄长狠命的抽插。
兄长重重捅进去闷哼一声,随后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好烫!她紧绷的身子被兄长射了足足一分多钟。
太多了,小腹涨起来。
她脚下用力蹬着地毯,想要逃离。
他却又硬挺起来,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水声滋滋,拍打啪啪,将她几乎撞得骨头都要散架。
他红着眼眶,腹肌鼓起,腰上用力,:“再来一次,兄长保证,最后一次。”
可她被他肏晕醒来,他还在她体内疯狂耸动。
她流出泪水,兄长怎这般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