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目露凶光:“就是你那贼人父亲将我阿母带走的!”
说罢她一掌劈来,苏修当即抱着苏怜飞身躲过。
阿忠与她纠缠,眼看她不敌就要使用巫蛊,苏修抓起茶杯扔向二人中间。
茶杯落地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
二人停手,廖娉转身去翻破碎的茶杯,绿色蛊虫已经被砸成肉沫。
她气愤转身,手直直指着苏修:“你……”
她气得出不出话来,只见苏修又行一礼:“失礼了。”
她从未见过这般儒雅有礼的男子,怒气居然又迹般被他散去。
又见对面男子拿出熟悉的蛊虫盒。
苏修将盒子交给阿忠,阿忠递给廖娉。
“这是父亲商船里幸者所留,不知可否用此物找到令堂。”
廖娉手都有些颤抖,阿母之物……
她缓缓打开,阿弟廖榆惊呼:“随身蛊!”
她尽量冷静:“多谢公子,此物可寻到阿母,你可愿随我们一起?”
“正有此意。”
一个黑衣人跑进在苏修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眉头一皱:“还望宽限几日。”
……
兄长已经好几日不见踪影,他说外界太过危险,让她待在府里等他回来。
今日兄长灰尘扑扑,一回来便将她抱进怀里,手臂搂得极紧:“苏怜,兄长带你去看一场戏。”
苏怜随兄长从马车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一大群人被困在山洞内。
苏修淡淡启唇:“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山洞里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如同待宰羔羊,黑衣人如同切菜一般容易,一刀一个。
所到之处,残肢断臂,血腥至极。
她吓得捂住眼,兄长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苏怜,害怕什么,就要克服什么,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苏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大群人变成一大堆尸体,血流成河,蜿蜒而下,她在兄长怀里瑟瑟发抖。
……
梦里都是惨叫声,苏怜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呼吸。
苏修为她擦擦冷汗:“又做噩梦了?”
她抱紧他的腰:“兄长……”
他一下一下拍着幼妹后背:“别怕,有兄长在。”
他叹一口气,只怕日后兄长不在。
他们苏家做的又岂止干净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