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么骚浪的女人。
不穿内衣硬着奶头勾他,不穿好衣服袒着乳肉勾他,现在还滚到了他的手心叫他玩。
粗粝的指腹刮痛了女人娇嫩的肌肤,也被男人粗鲁的力道捏出了道道红痕。
他狠狠弄着身下的女人,捅得又重又快,身下女人当呻吟逐渐连不成串,声音也越发嘶哑。
从腿心处流下许多黏腻晶莹的水液,染湿了女人白皙细嫩的双腿,逐渐滑到膝盖。
尤朵再说不出求饶的话,喊不出周枥的名字,只揪紧了沙发,发出破碎的呻吟。
阴茎被淫水浇灌,周枥声音低哑地感叹,“里面好热。”
这个时候他的嗓音格外磁性,但音量很低,不至于让女友听见。
是高潮了吗?水好多。
他皱着眉,阴茎寻到穴内的某一处更重的顶弄,要将女人对肩膀紧紧按住,才能让她不被肏弄的力道撞飞出去。
高潮后的穴内敏感到了极点,又被这样狠狠欺负,尤朵几乎崩溃,在他怀里挣扎,却被紧紧禁锢在原处,承受着越重的顶弄,穴肉痉挛颤抖。
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有滴滴水液不断落下,弄湿了老旧的沙发。
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却又沉着声音不紧不慢的感叹,
“吸的这么紧,被干爽了?”
潜意识中的负疚感令周枥在肏弄的时候纵容自己将身下的女人看作被他干爽了的骚货。
这样能让他不至于那么愧疚,嘴上也难免说一些非常过分的话。
但回答她的只有女人几近崩溃的呜咽。